了之了。
不過,雖然幾個月的房租可以免,人家最後還是扣下了陳嘉儀的幾件值錢的首飾,就當抵房間的清理費了。
陳嘉儀氣得火冒三丈,但又能有什麼辦法?
總之那個房子肯定是無法繼續住下去了。
陳嘉儀不得不帶著歐家保母子,打車去她媽的另一棟房子去住。然而他們去的第一棟房子,門鎖打不開,密碼不對。
去了第二棟,密碼還是不對。
一直折騰到天都黑了,一行人才到了第三棟房子,這也是陳嘉儀知道的最後一棟了。
到了門口,三人正在那研究密碼呢,房門一下從裡面開啟了。
一個年輕女子繫著圍裙,手上拿著鍋鏟,狐疑的問道:
“你們找誰,幹嘛按我家門的密碼?”
陳嘉儀一下急了,她已經筋疲力盡,可不想再受挫折:
“你又是誰,這裡怎麼會是你家,這可是我家的房子,誰許你們住進來的?”
她這時候還以為人家是租的房子,在心裡怪她媽,把房子租出去了也不告訴她一聲。
又給她惹了個大麻煩。
那女人一聽,也不爭辯,扭頭就喊了一聲:
“老公,快出來,有神經病來我們家砸門!”
話音還沒落下,就見一個膀大腰圓,赤著上身,活似相撲運動員的壯漢凶神惡煞地走了出來:
“誰啊,哪個不長眼的,活膩了吧?!”
陳嘉儀被唬了一跳,下意識的回頭看歐家保。
歐家保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
這大半天的時候,一樁一件的,他早都忍耐到渾身都要爆炸,聞言劈頭就給了陳嘉儀一個大鼻兜:
“一個房子都搞不明白,你辦的這叫什麼事?!”
陳嘉儀懵逼的摸了摸臉,感覺到火辣辣的疼痛,當即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老公,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啊。你怎麼能打我,我可還懷著你的孩子,嗚 嗚 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