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聲音又鈍又悶,這樣也不行。
最後陸不棄乾脆把小石頭朝上扔。石頭砸到了洞口覆蓋的枯草,終於有了一點動靜。
當然,這只是陸不棄自己以為的。
實際上,如果不是喬蕊珠的精神力早就探測到他的情況,陸不棄就是扔一整年的小石頭,也別想把人招來。
“咦,這邊有草在動~”
那個清亮好聽的女聲應該是發現了什麼:
“大花、小草,我們過去看看,是不是有野雞藏在裡面……”
陸不棄心想:原來還有兩個同志,還好還好。
“噓!”
“你倆在這等著。我過去看看!要真抓到了野雞,晚上我就吃雞肉、喝雞湯,讓你倆啃骨頭……”
陸不棄:“……”
他撿起小石頭又扔了一次。
喬蕊珠:知道了知道了,別扔了。
喬蕊珠假裝躡手躡腳的走到附近,小心翼翼撥開雜草。
“咦?這是什麼”
隨即一張明豔的小臉探了過來,和坑底的陸不棄四目相對。
“啊!”
喬蕊珠驚叫了一聲,隨即緊緊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這真不是裝的。夭壽┗|o′|┛ 嗷~~
不是。誰來告訴她,坑裡的男人,他為啥沒穿衣服啊啊啊。
喬蕊珠發誓,她真不是故意的。她的精神力之前只探測到這有個受傷的人,以及一些基本的生命體徵。
像果體這種細節,是真不知道啊。
雖然她是有些好色不假,但也不至於……
一來就佔男人的便宜。
是的,電光火石間。該看的不該看的——喬蕊珠全看了個遍。
只能說,嗯~棒棒的,入眼不虧。
同時她也認出來了,這人不正是上次她易容後,在黑市外面看她的那個目光凌厲的小子嗎?
真是緣份啊!
可現在怎麼辦?喬蕊珠也有點不會了。是真尷尬。
陸不棄也尷尬的要命。
剛才只顧著求救,他都忘了自己眼下的特殊情況。
他透過那些蛛絲馬跡的線索,好不容易有了眉目。本來想著探察到情況就先撤退,先把情況報上去再說。
沒想到撤退的時候,不小心被人發現,在搏鬥的時候被暗算……
那些人為了怕他逃跑,給他打了麻醉劑還不算,還拿走了他的衣服和全部隨身物品。
這下好了……小姑娘會不會認為他在故意耍流氓?
“那個……同志,你是誰?你怎麼在這裡,還……還不穿衣服?”
終究是喬蕊珠臉皮厚,慌了一小下就鎮靜下來了。
但裝還是要裝一下的。
喬蕊珠眼睛沒再看坑裡,在外面問。
“同志,你別怕,我不是壞人。”
“很抱歉嚇到你了。我是縣城有正式工作的人,上山遊玩不小心遇到了壞人,才……”
陸不棄怕嚇到小姑娘,沒敢說實話。
“那你在這等著,我回村找人救你。”
喬蕊珠道。對方現在沒穿衣服,她不好主動提出親自救人。
“不、同志你等等……”
陸不棄趕緊阻止。這裡的情況實在太特殊了,他怕人多了,鬧的動靜太大,會引起不可預測的後果。
“這位同志,我……我的情況可能堅持不了多久了。”
“你們有沒有帶繩子,如果有,把繩子扔下來,我能借點力就行。”
“我們?”喬蕊珠有些迷惑,隨即就道:
“繩子……有了!那你等著”
喬蕊珠走到附近,扯下幾根結實的樹藤扭成長繩,把它和大花(喬蕊珠給母牛取的名字)脖子上的繩子系一起。
她牽著大花走到坑邊,把繩子扔進去。
又從空間取出一條灰色的大圍巾:
“同志,這條圍巾是我的,先借你用吧。”
“繩子到底了嗎?”
陸不棄接住了圍巾,差點熱淚盈眶,也看出來圍巾幾乎是全新的。多虧了這位女同志了。
雖然已經社死。
但被一個人看光,和被三個人圍觀,還是有區別的。
陸不棄把圍巾牢牢圍在腰上。伸手抓住了繩子——
“謝謝,沒到底,但夠用了,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