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頭朝小船走過去。徐佳妹看林如初沒反對,便也跟了過去。
林如初朝地導打了個手勢,兩人也上了小船。
小船上並沒有人。
祝一丹已經利索的找來了一對船槳,和徐佳妹一人一隻劃了起來。
“只要能劃到河對岸我們應該就安全了。”
祝一丹笑著說,很開懷的樣子。
林如初沒說話,只抱著膝蓋靜靜坐在船尾,專心致志的欣賞著河面上粼粼的波光。
晚風時不時輕輕吹起她飛揚的長髮,配上冷白皮和神仙妃子似的絕美面容——這畫面根本不像在逃亡,反而像是一行人在河面上悠閒的度假。
祝一丹看著都有些妒忌起來。
她笑道:“美女就是美女,連逃命都這麼好看。”
隨後又嘆氣道:
“真希望你永遠這麼好運。”
徐佳妹聽不懂,還在賣力的划著船。
在她的想法裡,此時多出一份力,就是離自由和安全更近了一步。
林如初笑了笑,沒說話。
地導則是盡心盡力的扮演一個不愛說話的啞巴。
不過中途他倒是和兩位女士換了下手,三個人輪流划船。小船按照祝一丹指點的方向,在茫茫的河面上飄飄搖搖。
中途祝一丹甚至還給兩位力工分了乾糧,也不知道她哪弄的。
反正林如初不參與划船——手疼。
也不吃乾糧,不餓。
是真不餓。畢竟是空間裡吃過了燒雞和披薩來的。至於手疼,那就是睜眼說瞎話了。
但,那又怎麼樣,畢竟誰也不能把她扔下船。
再說,她不是出了個地導嗎?
小船在河上漂了一整夜,又加上第二天一個上午,這才終於看到一點岸邊的影子。
幾個人又累又餓又困,都快沒個人樣了。
只有林如初容光煥發、精神熠熠。
她睡了一覺又一覺,中間又去狹小的船艙裡偷渡了美食。
等天亮了就又出來,在祝一丹和徐佳妹幽怨的目光中悠閒地曬太陽、看風景。
一共四個人,卻彷彿身在兩個世界。
三人在掙扎著求生,而林如初卻覺得,實在這小日子美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