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資,才把她拖到25歲都沒結婚。
前段時間,他無意中聽到管玉梅打聽裁縫周嬸對門的那個只有一條腿的老光棍。
他聽人說,老光棍一心要找個黃花大閨女!
這事後來沒成,還是因為她對彩禮不滿意。
果然,管玉梅聽到“結婚”二字,立刻怒目圓睜,轉向蘇珍珠:“老大!你三弟說的,是不是真的?”
蘇珍珠聞言,走到管玉梅面前,下巴對著她的鼻尖:“關你屁事!”
蘇珍珠從未如此忤逆,管玉梅被她這一操作弄得有點兒懵,一時僵在了原地。
然而此時,蘇珍珠已經走向了蘇銀,抬腿就是一腳,正中靶心。
蘇銀捂著褲襠蹲在了地上:“你個蠢貨……”
“還敢罵我?”蘇珍珠上去又是一腳,踢在他的鼻樑上。
蘇銀一躲,堪堪避過,還是立刻流出了鼻血。
蘇銀不是那種能被打服的人,而是受傷越重,就越能激起鬥志的人。
所以,他強撐著,踉踉蹌蹌站了起來,揮出一拳,徑直搗在蘇珍珠右胳膊截肢的傷口處。
“啊!”蘇珍珠發出了一聲尖利的慘叫,轉身就逃。
蘇如意和蘇銅,就是這時走到院門口的。
這時,門口早已圍了幾個鬼鬼祟祟看熱鬧的街坊。
兩人停下了腳步,蘇銅咳嗽了一聲。
街坊們回頭一看,才訕訕地散開了。
蘇銅嘆口氣:“這麼晚了,也不能再去哪兒逛逛了,進去吧!”
蘇如意也是苦笑一聲。
二人正要進院子,就見蘇珍珠跟一列鳴笛的火車似的,“嗚哇嗚哇”衝了出來。
兄妹倆忙一邊一個,靠牆閃開。
蘇珍珠經過蘇如意身邊時,從她身上,竟掉下一個木匣子。
與此同時,蘇如意右手掌心的紅痣,再次灼熱。
蘇如意下意識地伸出手,在半空中抓到了那隻木匣子。
她狐疑地開啟,裡面竟是一本線裝書,封面一個字都沒有,也不太厚。
看著頭也不回跑遠的蘇珍珠,再看看手裡的木匣子,蘇如意皺起了眉頭。
蘇銅還看著蘇珍珠遠去的方向。
似乎……四哥看不到這個木匣子?
掌心的灼熱一直持續著。
蘇如意下意識地把書裝回木匣子裡。
把木匣子轉移到身後,又轉移到了空間裡。
掌心紅痣處的灼熱,終於消退了。
兄妹二人回到院子裡,就見蘇銀蹲在地上捂著鼻子,地上一灘血。
管玉梅站在一旁,想要扶,但猶豫了一下又沒有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