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安置在外面馬車上。”曹正淳畢恭畢敬說道。
聽完曹正淳的話語,趙高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他並不完全確定在這平行宇宙中是否存在著命運之子這種概念,
但如果真的有,那麼在此年代內的劉、項兩人肯定是公認的“氣運之子”。
他們好像被老天爺特意垂憐似的總能在危機四伏時刻化險為夷。
現在在他身邊尚缺乏可用人才的情況下不能把曹留在沛等待著某人出現;
在他事業發展初期呂雉對於劉邦的成長起到了決定性影響。
將她接到這裡等同於削去了劉邦的一個臂膀。
待他西征成功進一步增強自身勢力之時,就會著手將賢臣蕭何與武將韓信也拉攏過來。
一旦缺少這幾股力量的支撐, 即便擁有再多能力,也不過猶如一條鹹魚而已,他可以隨時對其進行操控了。
“出發吧。”說著, 趙高站了起來與曹一道走出官邸。
坐上馬車後,望著眼前這位昏睡中的孕婦,趙高輕輕地笑了。
呂雉。
她被譽為上下五千年中最冷酷無情的女人,歷史上殘忍對待第三者的始作俑者,對待兒子甚至比後母還苛刻,一位病態的行為極端者,開創了西漢外戚專權的先河。
然而不得不承認的是,在她的執政期內推行了一系列有力措施,使得西漢逐步強大起來,也為後來文景時代的繁榮昌盛打下了良好根基。
任何女人並非一出生便帶著惡意與殘忍,原本每個女人都如絢麗綻放之花朵,但歷經一次又一次打擊摧折後才逐漸變化成一朵致命無痕斷腸草。
這句話放在描述呂雉身上可謂是恰當無比。
在這個類似歷史的世界裡,呂雉會和劉邦結合完全是因為對易小川心灰意冷以尋求復仇的結果。
究其原因,其實她只是一個飽受傷害的女人而已。
一路上靜悄悄的,沒有任何聲響。
沒過多久,馬車便駛到了東城區的唐府門前。
唐府後面的一座小院子裡有一間大約二十平米的庭院,加上三間房子。
呂雉就被趙高安排在主屋之中。
過了大約半個時辰,躺在柔軟床榻上的呂雉緩緩睜開了雙眼。
看著這個陌生的地方,她臉上閃過一絲慌張。
這裡是哪兒?
她只記得,在自家花園裡思索時,感到脖子後一陣劇痛,隨後就失去了知覺。
等到醒來時,她發現自己躺在一輛飛馳的馬車中。
她被人帶走了。
雖然她也嘗試過逃跑,但無奈作為一個毫無反抗之力的孕婦,她怎能對付得了一個花白頭髮的老者,結果又被擊昏了。
隨後的日子裡,除了偶爾吃點東西外,大部分時間她都處於昏迷狀態。
她明白,那個頭髮斑白的老者只不過是個僕人,真正的主使者另有其人。
這背後的人究竟是誰?
呂雉捫心自問,並沒有得罪任何人,為何有人要對她不利?帶著各種疑問與恐懼,她慢慢地爬起床,走出房間。
門外出現了一個身穿黑袍的男子。
從這裝扮來看,他一定非富即貴。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帶走我這樣一個弱女子?”呂雉嚴厲地質問,話語中帶著不安。
這位自然是趙高。
面對呂雉的凝視,趙高微微一笑:“自我介紹一下,本人正是趙高,現任大秦的中車府令。”
中車府令趙高?!
宮中首席宦官?!
一個宦官為什麼要把她帶到這兒來?既不會為了錢財,也不會有所圖色。
這時,呂雉腦子裡充滿了種種疑問。
“我入宮,全拜劉邦所賜。”
這句話如同雷鳴般在呂雉的心中炸響。
入宮成為宦官,居然是因為劉邦所致!
一個正常的男子如果不是逼不得已,怎麼可能甘願成為宦官?這份仇恨令人不寒而慄。
顯然,這個擁有實權的趙高已經開始復仇劉邦。
那位白髮老人趕到沛縣時,由於劉邦還未押解苦工回來,便將她 ** ,帶到此處。
此刻,呂雉的大腦一片空白,幾乎再次暈倒。
身子晃了幾下,勉強站住,背靠著旁邊的木柱,臉上滿是恐慌,內心深處對劉邦咒罵不已。
“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