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有些怨恨的離開了易中海家,獨自回到家裡,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老孃怎麼就突然失蹤了?
易中海在家裡有些得意,最好是找不回來,以後賈東旭只能指望我。沒準何雨柱做了件好事兒。
“媳婦兒,今晚喝一杯。”“丟這麼大的人,還有心思喝酒。一會兒我給你看看,身上的傷好了沒有。”
“要不說,還是得有媳婦兒呢?”易中海心裡美滋滋的。一大媽也不知道易中海這好心情的原發地在哪兒?
何雨柱依然是每天按時上下班兒,秦淮茹和雨水她們繼續練習,她們覺得是絕技的踢襠腿法。愛玩兒就讓她們玩兒吧。
他們不知道,郭老爺子和大師兄,兩個人,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
“師父,這些手抄本,夠師弟學幾年了吧?”“你小子,都不夠他學一年的。等你的形意拳到了內勁,以後就跟著你師弟學習。他是天才,像他這樣的天賦。絕無僅有。”
“是麼?這麼厲害?”大師兄還有些不相信。“比你想象中的厲害,現在可以這麼說,你師公我,可能比他差遠了。他進入宗師,大宗師。指日可待。”
“這麼厲害?”這也太超出了認知。大師兄憨厚老實。學習國術,那是十幾年如一日,還沒進去內勁兒層次。明勁,內勁,宗師,大宗師。再往後,沒見過,甚至沒聽過。
爺倆坐在火車上,一路討論著何雨柱。老爺子充滿了期待。
賈東旭突然想到,喝醉住的話。先去找一下酒樓的人,打聽一下那天說壞話的到底是誰,何雨柱要是上一天班兒。那就不是他,也就沒有多大的仇恨。不會對我媽動手。
賈東旭帶兩個大洋,來到了豐澤園。等出來後廚的一個小學徒。
“兄弟,”“你有事兒?”小學徒確定自己沒有這樣的哥哥,就知道是有事兒叫他。
“我想打聽一下,何雨柱天天上班兒,都是到點兒下班兒麼?”“那當然了,他是主廚,都要按時上下班,尤其是他,從來不請假。”
“這樣啊,那行,我就回去了,還想找何雨柱辦點兒事兒,他還沒辦法請假。我先走了。再去想想辦法,不能給人家出難題。”
不是何雨柱,那會是誰呢?想來想去。也想不明白,走進巷子。見到了走出來的許大茂。
“十二三歲,這傢伙不是差不多麼?這小子十一,但是個子長的高,跟何雨柱差不多,沒準就是他。”
賈東旭又去找了媒婆,“劉姨,劉姨。”“東旭呀,你這次來是………?”“劉姨,我想問問說我壞話那小子長的什麼樣?”
“孩子,這我不能說。”劉媒婆不想說。“劉姨。這和他媽的失蹤,有關係,我準備報官。你要是不說,也會受到牽連。”
“什麼?你媽失蹤了?”“嗯,最近有矛盾的就那麼兩家,一個是後院兒的何雨柱。再一個就是得罪了你。何雨柱已經證實了,沒有作案條件。其餘的還用我說麼?要麼是你和那個姑娘,懷恨在心,再一個就是使壞那個孩子,那孩子也有可能是有人指使的。”
“我想起來了,他長的長褂臉。個子有一米四左右。穿個小褂子。”
“我知道了,我先回去了。”賈東旭心想,你就直說是許大茂不就得了。剛才還看到他了。我自己沒辦法對付許大茂爺倆,還有個媽。
我去找師父,暫時還離不開易中海,等我長大的,我爹還留下一些錢。夠我用了,每個月還能賺一個大洋,下半年就能賺三個大洋了。
想明白了,這就往四合院兒跑。直接去了易中海家。
“師父,我知道是誰說我壞話,是許大茂。”“你怎麼知道的?”“我先去了豐澤園。打聽到何雨柱這個月,一直沒請過假,按時上班兒下班兒。回來的時候,巷子口遇到許大茂,這才去問劉媒婆。他說的長褂臉,穿個小褂子。今天看到他的時候。就像是這身。”
“好,原來是他。我們去找他。先準備準備。”爺倆個換上幹活兒的衣服。新衣服多心疼啊。
兩個人來到許家,沒見到許大茂和他爹,見到了許母。
“易中海,你領著兒子來有事兒?”“我不和你這個老孃們兒說。等他們爺倆回來的。賈張氏的失蹤。和他們有直接關係。”
“什麼?你不能瞎說啊!這是會害死人的。要說我家撈許,包女人生個孩子,我信,你說他殺人我不信。他們幾代人加起來也沒這個膽兒啊?”許母被嚇到了。
“有時候,氣急了,就有膽兒了。等他們回來,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