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的何雨柱,這幾天都在琢磨怎麼把易中海弄沒了。今天,就找個機會把他幹掉,省的過日子都不消停。
何雨柱,夜裡走出家門,在公廁附近埋伏著,他知道易中海有個毛病。腎不好,總起夜。想讓他去陪伴賈張氏。
易中海半夜裡有了上廁所的衝動,兩口子都是愛乾淨的人,在房間裡不適應。
自己出來了,上廁所,別說有月亮。就是沒有月亮,閉著眼也能找到。從小就住在這個院子裡。
剛到廁所門口,何雨柱剛要動手。沒想到,出了意外。
“老易。等等我,等等我。”閆埠貴也跑出來了。何雨柱覺得喪氣,自己偷偷撤離,一條麻袋忘記拿了。還好上面沒有字跡。
上完廁所的閆埠貴,先出來的,拿著馬燈。在廁所門口等著易中海,突然發現旁邊有一條麻袋。
順手撿了起來。這條麻袋是何雨柱,鋪在地上的。自己趴在上面,免得地面潮溼。
“怎麼有條麻袋,你上廁所還帶一條麻袋。拉完了還揹回去啊?”易中海還和閆埠貴開個玩笑。
“不是,這是我撿的,奇怪就奇怪在,麻袋上面還有熱乎氣。”“什麼?我摸摸。”易中海知道這事兒不簡單。
用手摸摸還真有一點兒殘留的熱呼氣,“這是,有人埋伏在這兒,準備下黑手。多虧你也來上廁所,不然我怕是要被襲擊。”易中海說完,自己冷汗就下來了。
不管是對誰,這都是致命的,賈張氏的失蹤。會不會也和這人有關。思來想去,以後晚上不能來上廁所了。家門也要從裡面鎖上。
閆埠貴也是後怕,這要是沒有易中海,說不定我就完蛋了。兩個人都覺得撿回來一條命。
“老易,明天得和院裡人說一聲,別讓誰遭了殃。”“我也是這麼想的,也看好自己家的孩子。”
“這是被歹人盯上了。也不知道是誰惹到人了,再一個就是變態殺人犯,以殺人為樂。這樣的人才恐怖呢?”閆埠貴給他講的就是從報紙上看來得。
兩個人說著話,回到了院裡。何雨柱沒有得手,也不氣餒,以後再說。這次的失手,說明他命大。
第二天一早,院門被敲響了,何雨柱還以為是易中海。氣呼呼的出來。一看是陌生人。
“你找誰?”“我找郭輕塵和何雨柱。”“我就是何雨柱。”“小師弟!”來人仔細看看何雨柱。
原來這就是天才小師弟,“你看我幹嘛?你是誰?”“我是你師兄,龔徳滿。”
“龔德滿?誰給你起的名字?要出家啊?”何雨柱聽著這個名字,挺有趣的。
“師公給起的,他老人家回來了,讓我來叫你和師妹。”師兄沒生氣,自己師弟還小。
“師兄,進來吧,我去叫師姐。”何雨柱把人領進來。就去了郭輕塵的房間。
“師姐,師姐。”何雨柱這副奴才相,一個枕頭從門飛出來了。“柱子。你不給我說個合理的理由。看我不打死你。”郭輕塵起床氣太大。
“師公回來了。有個師兄來找咱倆。”“真的?”一個腦袋探出來了。
“真的,他叫龔德滿。一聽就是從少林回來的,功德圓滿了。”
“哈哈哈。你敢折辱大師兄。爺爺知道了,會打你屁股”“你快穿衣服吧。師公還在等著呢?”
“就來。你等會兒啊。”郭輕塵縮回腦袋。
何雨柱回頭看到了一臉笑容的大師兄,有些不好意思,剛才拿人家名字開玩笑。
大師兄看著師弟師妹兩個人,一個長不大。一個不怎麼長。這是兩個孩子啊!
“大師兄,我要挑戰你,”郭輕塵跑了出來。“來吧。”大師兄沒有拒絕。以前那是次次輸。還總來挑戰。
兩個人直接拳腳相加,兩個照面,大師兄趴下了。驚恐的看著師妹。怎麼提升這麼快?
“和淮茹說一聲,我們走吧。”郭輕塵喊何雨柱。何雨柱回房間和秦淮茹說了一聲,這才跟著師兄和師姐去見師公。
進了師公的院子,“爺爺,你回來了,我是不是就不用去柱子家了?”
“大孫女,不用去了。柱子,你過來。看看這些秘籍。夠你練的了。我們先從這一套開始。羅漢拳。”
何雨柱跟著學習,看懂講清楚了原理,動作招式。然後就開始練習起來。
由生疏,到熟練。到忘我。直練習到大成境界,才停下來。大師兄眼睛都看傻了。
這幾十套夠練習幾天的啊!跑了好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