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樂呵呵的回到家,看了一會兒熱鬧,還多了兩百五十大洋。
“柱子,你怎麼才回來啊?”“媳婦兒,我看熱鬧去了,”“你去看什麼熱鬧啊!”秦淮茹也來了興趣,湊過來問問。
“易中海僱傭女人生孩子,沒等到時候,許富貴插一腳,攪和黃了,人家找到許富貴家要租金。許富貴又來敲詐易中海。這下兩個人名聲更臭了。我去補補刀。”
“你夠壞的了?這不是落井下石麼?”秦淮茹問何雨柱。何雨柱心想,我也是替原劇中的傻柱報仇好麼?何況還想欺負我來著。
“這叫,報仇無處不在。這兩個傢伙也太不是人了,沒一個好東西。”
“好東西。過來吃飯了。”“來了。雨水她們倆呢?”“她們倆餓了等不及了,吃過了。還能餓到她們倆啊!”
師公郭老爺子,在家裡交代孫女。自己要出遠門也不放心郭輕塵。一個大姑娘在家。
“孫女,這一陣子,你去你師弟家家住吧,這兵荒馬亂的。爺爺也不放心啊。”
“我和你一去吧?兩個人路上也好有個照應。”郭輕塵有些不捨。
“不用,你大師兄和我一起去,我們坐火車,不是走著。”
“那還行,你自己這還不放心呢?我明天就搬過去。去他家吃窮他。因為他還讓我爺爺去那麼遠。給他找功法。”
“你別胡說,他要是能成就大宗師,你爺爺也就知足了。好苗子可不好找。”老爺子說起何雨柱,就有些話多。
“柱子,你明天下班兒回來,買點兒布,和針線。我在家也沒事兒,做點衣服。開春的內衣沒有賣的。我在家自己做。”
“行。我多買點兒,你給老丈人一家也做點兒。咱們睡覺吧,明天我還得早點兒起來。”
回到家的許富貴,還挺高興的,把自己的損失都要回來了,就當易中海請客了。
剛進家門,周秀琴看許富貴的表情就知道成了。“把錢拿來,我今天給你拿出去兩百大洋,趕緊拿回來。”
“好嘞。”許富貴心想,我給你兩百大洋,還剩下五十大洋呢?用手一掏兜,蹦子皆無啊!丟了。
“媳婦兒,我兜裡的錢,沒了。”“你又在說瞎話?錢還能沒?”周秀琴可不信。這死男人總不說實話。
“真的,真沒了。你來搜。”許富貴伸直了兩條手臂。周秀琴去搜了一遍。什麼都沒有。
“你把錢藏哪兒去了,家裡沒錢了。我們兩個以前攢點兒錢,現在我們沒有賺大錢的地方了。以前在婁家還好。經常能給些賞錢,現在沒有了,你還折騰出去兩百大洋,咱家不是錢莊。”
“媳婦兒,這錢真是丟了,我往回找找。”“那快去吧。”許富貴趕緊往回跑。自己走過的路,又找一遍。還是沒有發現。
剛回到家,媳婦兒一問沒找到。“你真是個廢物,一點錢都看不住,還去和易中海爭風吃醋。賠了多少錢了。你就不是個男人。”
“錢是我賺的。我想怎麼花就怎麼花,你個敗家娘們兒,還管起我的事來了?”許富貴也是一肚子氣,兩口子打到一起。鼻青臉腫一個,另一方臉上成了搓衣板。帶條紋的。
第二天清晨,何雨柱正在練習功夫,有人敲門。
“誰呀,來了。”何雨柱開啟大門。看到郭輕塵。提著一個大包裹來了。“師姐,你這是來給我送禮?”
“美得你。爺爺去給你討練功秘籍去了,我一個人在家,他不放心,讓我來你家住到他回來。”
“歡迎。歡迎。”何雨柱提著大包裹,回到家,叫過來了秦淮茹。
“媳婦兒,過來,叫師姐。”“師姐你好。你這是?”秦淮茹過來打個招呼,
“師公出了遠門,師姐在咱們家住一陣子。你去給她收拾出來一間房。我去做飯。”
“嗯,你去做飯吧,打掃一下就好。”秦淮茹和郭輕塵去了客房。
何雨柱做好了飯菜。看她們兩個人在聊天,還有兩個小丫頭,坐在旁邊聽著。
“師姐。你們認識這麼久了?我都不知道,柱子還會功夫呢?我還以為他是瞎練呢?”秦淮茹真不知道何雨柱練得是真正的國術,還以為他就是鍛鍊身體呢?
“他練得可多了,好多我都不會,也沒精力去練。不像他學什麼都快。柱子,你現在什麼境界了?”
“師姐,我也不知道,反正每天都練習一遍。丹田內應該有雞蛋大小了吧。”
“別和我說我不知道,我還沒有內力呢?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