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派出所的電話響了,“喂,你找誰?”“你好,我是軋鋼廠廠長,楊愛軍。我想找一下何雨柱,何副所長。”
“何副所長,他不在所裡。”“那找一下,陳所長也行啊?”“稍等。”張勝利直接去喊陳大山。
“喂。老楊啊?”“是我呀,我這次給你打電話。想打聽打聽我們廠子的易中海是怎麼回事兒啊?”
“他的事兒。何副所長自己負責,我說不上話,我聽說這人是敵特進來的。還沒審問呢?等何雨柱回來的。這事兒我不摻和。”
“這樣啊,何雨柱什麼時候回來啊?”“這我就不知道了,他去醫院了。”
“那行,先這樣。他回來,幫幫忙告訴我一聲哈?”“這點事兒,不算事兒,都是老朋友了。”掛了電話。
“小楊,怎麼樣啊?”“不太好辦,這次,何雨柱要動真格的了,所長都不好插手,這小子,我早就認識,較起真來,也是心狠手辣。”
“那怎麼辦啊!嗚嗚嗚。”一大媽忍不住了,這個易中海,一直沒個腦子。見到何雨柱的事兒,就上頭。又栽跟頭了。
“大嫂,你別哭,我下午去派出所看看,與何雨柱還是有些交情的,我去問問,但是這個罪名挺大,就怕他真的急了,不給這個面子。晚上聽信兒吧。”
“那行,我們就先回去了。”聾老太太知道人家忙,這次的的事兒,不好辦。還不如去求求何雨柱。
何雨柱回到所裡,直接提審易中海,“何雨柱,你放了我,我沒錯。”
“我抓你,不是因為今天的事兒,今天的事兒,也不小。阻攔就醫,就是害命,這個罪也不小。
以前你勾結前政府軍隊的谷連長。強取豪奪。都做過多少壞事兒?你們還有沒有聯絡,前政府讓你潛伏下來,有什麼任務?交代吧?”
“我沒有,我………”易中海有些冷汗下來了,這事兒真有啊!
“你別說其他的,沒有證據能抓你?趕緊交代。別讓我給你用刑?”
“我真不知道啊?我真不知道。我不是潛伏特務。”易中海真的害怕了,怎麼還提起以前的事兒?
“你說不行,張勝帶他去想想。也許會想起來。”何雨柱就離開了。
“你別走,你別走。”易中海瘋了似的叫何雨柱。何雨柱還沒吃飯呢?哪有功夫和他耗時間。
何雨柱剛吃一半兒。張勝利來了。拿來了易中海交代的事兒。
包括今天的事兒,都一五一十交代清楚了。
“副所長,這傢伙還真是和前政府軍的,谷連長伏擊過你。沒找到那個谷連長,直接失蹤了。這人,沒準兒還真是有敵特嫌疑。怎麼處理?”
“帶著證詞,和他本人,送分局,走程式。”“是。”張勝利和其他兩位同志。帶著人開著,新配的吉普車去了分局。
到分局,負責接收的同志,看材料和人。都挺全的,直接送監獄去了。等著審判。
楊廠長。腳前腳後來到了派出所,找到何雨柱。
“柱子,那個易中海怎麼處理了?”“敵特怎麼處理?還用問麼?”“他真的確定了?”楊廠長還有些不死心。
“這倒沒有,當初他真的和前政府軍,有瓜葛,找他們襲擊我。但是手藝不行。被我收拾了,把他也扔到豐澤園後面的公廁裡了。誰能保證他和潛伏人員,有沒有瓜葛啊?”
“這………”楊廠長,也不敢問了。再問弄不好也成瓜葛了。沒辦法,又去找了陳大山。
最後,也只能灰溜溜的離開了,聾老太太,在何雨柱家門口,等著何雨柱。直到晚上下班兒很久,才回來。
“柱子,奶奶能和你聊聊麼?”“如果是易中海的事兒,就別說了。今天,已經交代了。送大牢了。你就別惦記了。這個案子,有點兒大。”
“他不是壞人,你就放過他吧?”老太太急了。“沒看出他是好人。解放前,我好幾次想要幹掉他。讓他躲過去了。這次,又來跟我扯淡。以後都消停了,天黑回去吧。”
“你就這麼冷血?”“他比我冷血。這次一定讓他服法。我回家了,晚飯還沒吃呢?”何雨柱說完就進了家門。
前院兒,聾老太太回來了,到了易中海家。“怎麼樣老太太?”一大媽試探著問聾老太太。
“唉,給柱子惹急眼了。這次,不好辦了。他說。已經招供,送大牢了。明天,我再去找找老關係。看看能不能有點兒起色。
以前就和他說,這小子不好惹。他就是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