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但是腿腳不好,不怎麼敢用力,拄著大棍子。過來了。
“何雨柱,你無法無天。”“老絕戶你又出來了,這次打斷你的手?你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屬魚的,七秒鐘記憶。典型的腦殘。”
“你,你想打誰打誰呀?”“對於你們這樣豬狗不如的東西,我想揍就揍。我就納悶兒了,我一打賈東旭賈張氏,你就跟兔子似的跑出來,你們到底啥關係,賈張氏是你的姘頭,這小子是你兒子?你不是絕戶?”
院裡人也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別說還真有可能?這關心的程度有些過分,都不要命了。這不能說明問題麼?
易中海看到其他人的眼神兒,知道壞了,這小子給我扣的屎盆子,不好摘啊!
“東旭是我徒弟?”“沒見過哪個師父給徒弟捧臭腳的,你們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不是你說的這樣?東旭是我徒弟,我不能不管。”易中海一定要摘乾淨。
“那也就是說,你還是絕戶?”“我是絕戶。”易中海讓何雨柱給逼的,慌張之下,口不擇言。說完反應過來了。
“你才絕戶,小小年紀嘴這麼損呢?”易中海被氣的不輕。
“你說什麼,就得聽什麼才對是麼?你算個什麼東西?也不好好照照鏡子,跟個老王八似的。淨出來裝大個,被人揍死都活該。”
“你,你怎麼能平白無故打東旭。年輕人做什麼事兒,得有理。”
何雨柱聽了,這老傢伙給自己挖坑。還平白無故。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何雨柱抓住他的脖領子。給他一頓大嘴巴子。打的臉瞬間就腫了起來。
“我告訴你,賈東旭去調戲我媳婦兒。我打死他都不多。你這老王八,敢顛倒黑白,我再把你這條爛腿給你踹斷了。讓你長點兒記性。”
“別,”一大媽跑過來,抱住了何雨柱抬起來的這條腿。再把老易的腿打斷了。沒準就癱吧了。
何雨柱看著一大媽。不好出手了。易中海也是被嚇的哆嗦了。
這是真想讓他成攤子。多虧老伴兒機智。易中海不敢說硬話了。這小子真揍。
何雨柱鬆開了易中海,回過頭盯著賈東旭。賈東旭現在被凍的嘴唇發青。身上的雞皮疙瘩連成了片。賈張氏抱著他的腿不讓動。
賈東旭現在可能說話都說不出來了吧。再等一會兒,凍死你。
僵持半個小時賈東旭差點兒暈過去。“賈張氏,你趕緊把東旭扶進屋,現在快凍死了。”易中海提醒了賈張氏。
這會兒,她才反應過來,把光著的兒子扶了起來。都不會走道了。
易中海一瘸一拐的跟過去看看。院裡人見了。突然想起了何雨柱的話。一大媽也懵了。這老頭子這麼不要臉了麼?
“老易,真是?唉?命苦啊,有兒子不敢領回家,不像我,三個兒子了。雖然最小的還在肚子裡,但是也在家裡。”劉海忠搖頭晃腦的。替易中海操心。
其他人偷著笑。一大媽覺得沒臉在這待著了,跑回家。
外面的人議論紛紛。屋裡的賈東旭冷的直哆嗦,賈張氏和易中海把賈家所有大被,都給賈東旭蓋上了,還是緩不過來,今天晚上不好過呀?高燒是一定的了。
“大家別猜了。易中海這個絕戶是一定的,和易嬸沒關係。你們懂了吧?”
“柱子,你是說賈東旭不是他的?”劉海忠靠近何雨柱,打聽一下。
“易中海天天干絕戶事兒,能有兒子麼?易嬸多好的人,怎麼會不能生孩子,離了婚嫁給別人,肯定能生孩子。”
何雨柱聲音很大。易嬸一定聽到了。種下顆種子。易中海在屋裡也聽到了。外面房門沒了,哪有隔音的。
在賈家聽得清清楚楚,氣的鐵青的臉。就像個抽巴葫蘆。長這麼大還沒被氣成這樣呢?
這小兔崽子,總往心口插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