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何雨柱去上班兒,還沒走出巷子口,巷子裡有個修腳踏車的老王頭,攔住了何雨柱,直接跪下了。
把何雨柱整不會了,你有事兒說事兒,你跪下來幹嘛?
“王師傅你可不能這樣,有事兒說事兒。” “何所長替我閨女報仇啊!”老王頭還不知道,何雨柱已經是軋鋼廠的保衛處處長。
“怎麼回事兒您說?”何雨柱把吉普車停到路邊,拉著老王頭上了吉普車。
“何所長,我閨女去年在紡織廠參加工作了,我就買不起腳踏車,但是我有手藝啊!平時購買一些新的腳踏車配件。給我閨女攢了一輛腳踏車,看著也是新的。
可是,沒多久我閨女就被人勒死在路邊小樹林,歹徒還對她那個了。嗚嗚,腳踏車也不翼而飛。
今天,我在修腳踏車卻見到了這輛腳踏車。腳踏車還在我的修車鋪。我沒辦法了才來找你報案。”
“腳踏車你有證據是你閨女那輛?”“不會錯的,雖然是自己攢的,但是我有采購配件的發票,也去派出所砸了鋼印。還留下一個車珠子在車座子底下,腳踏車一動,在裡面嘩啦啦的響。我閨女喜歡就沒給她拿出來。
今天我修腳踏車聽到了嘩啦啦響,就特別關注一下,回家拿來了腳踏車證,一對照鋼號一個不差。”
“要是這樣那就抓人,我得先看看腳踏車證,對照一下。”
“何所長你跟我來,腳踏車證就在我兜裡。”老王頭拿出來腳踏車證,何雨柱接過來。跟著他到了他的修理鋪。
“就是這輛腳踏車,”老王頭把腳踏車放倒。何雨柱對照一下,確實一個不差。
“王師傅我的腳踏車修好了麼?今天還著急用呢?”一個戴眼鏡的男人過來了。
何雨柱直接給他戴上手銬子,“同志,你這是幹什麼呀?我沒犯錯誤啊!”男人驚了。
“你這腳踏車是王師傅閨女的,他閨女被人勒死在路邊樹林裡,腳踏車不翼而飛。這輛腳踏車已經確認了,這是王芳的腳踏車證,和這輛腳踏車的鋼號一個不差。你還有什麼說的。跟我去軋鋼廠吧。”何雨柱帶著這個青年。他還在掙扎。一切都是徒勞的。
何雨柱把他塞進吉普車,腳踏車讓老王頭騎上,拿著腳踏車證跟在後面。
進了軋鋼廠保衛處,把這個戴著眼鏡的青年。直接送進審訊室。
“我不是殺人兇手,我真沒幹犯法的事兒。這輛腳踏車是我自己買的。”
“從誰手裡買的。你要說不出來,那你就沒有機會了。”何雨柱給他最後通牒。
“這輛腳踏車是我表弟給我介紹的,我當時看著還不錯,自己也分不到腳踏車票,而且價格還不高,就買下來了。”
“你叫什麼名字?你今年多大,在哪兒工作,家住在哪兒?你表弟在哪兒住?叫什麼名字?什麼工作?”
“我叫邱良,我在供銷社工作,今年二十六。我表弟李猛在罐頭廠上班兒,他是機器檢修員,我們兩家都在一個院子,住在正陽門那邊兒,住在七十三號大雜院兒。”
“好,你帶我們去找你表弟,他給介紹的應該知道那個人。”何雨柱帶著他還有兩個同事跟著。
來到了罐頭廠,直接去了廠長辦公室,“你好我是………”“何雨柱,你來了。”何雨柱見到廠長剛要自我介紹,這人回過頭來還是熟人,也是韓局長的朋友。
“林廠長,原來您在罐頭廠啊?以前還不知道呢?”“你來我這兒這是有事兒啊!還押著一個人。”
“這個人的表弟給他介紹買了一輛腳踏車,這輛腳踏車還是被害人的。這不是來找他表弟尋找那個出手給他腳踏車的人。”
“這事兒我們廠配合,梁秘書你去叫李猛李師傅來我辦公室一趟。”“好的廠長。”梁秘書去叫人。
“柱子,你來我這兒還是為了公事兒。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單獨坐坐。”
“週末吧,我約了老魯同志,週末交道口派出所食堂,聚聚。”
“行,週末好啊?我帶酒過去。是不是你的手藝啊?”“那必須是啊!對了,你這麼大個廠長,我沒有票,想買點兒罐頭,你有辦法麼?”
“呵呵,看不起我是不?三箱,多了沒有。什麼水果的都行。一箱十二瓶。夠用吧?”
“謝謝了多少錢,我交錢。”“這三箱我送你了,下次再付錢。”“得,我明天送你一頭豬還禮。”何雨柱也不想他難做,畢竟這是公家的,何雨柱知道這是計劃外的,但是成本價錢,還是要他自己掏腰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