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趕緊往派出所跑,自己媳婦兒受委屈了,這還行了,“集合”何雨柱一喊,正在訓練的隊員,迅速集合。
“一隊,繼續巡邏,二隊做好防守,三隊跟我走。”
“是,”隊員們拿上武器,讓步跟著何雨柱,去了派出所。
“何所長,這是?”張勝利懵了,我不就通知你一聲麼?用得著帶來一百多人?
“勝利,那兩個混蛋呢?我們保衛科接手了。”“啊!所長,你冷靜冷靜,他們誰處理,都是流氓罪,不是死刑也是無期。”
韓局長,接到彙報,也過來了,他太瞭解何雨柱了。這何閻王,怎麼可能無動於衷呢?到了他手,還能活著?沒有定罪呢?
也坐著吉普車來到了派出所,“柱子,你要相信法律是公正的。”
“我沒不信,我這不是,自己接手這個案子,自己審訊麼?”“呵呵,到了你手,你都不會問一句的,直接就得打幾天。快要死了再問幾句,交給我。”
“我是人民子弟兵,怎麼可能這麼幹?”“你也是秦淮茹丈夫,你說不信不信?”韓局長可是一點兒不信,就是相信了何雨柱,也不敢相信,你這個何閻王的外號。
“好吧,等給他們執行的時候,我來。兄弟們,收隊。”“是”保衛科隊員迅速撤離,整整齊齊跑步前進。
“柱子,你把保衛科訓練的好啊!這才像一支打仗的隊伍。”韓局長軍人出身,當然喜歡好的部隊。一看就是軍紀嚴明。
這個何雨柱,確實是人才。放到哪裡都讓人放心。何閻王就何閻王吧,人家還沒定罪,他就惦記著執行了。這倆傢伙惹誰不好,偏偏惹到了何閻王。作死的路,能有多長?
“張所長,你給我們評評理呀,這女人怎麼這麼狠,把我兒子都給踢廢了,還沒結婚呢?讓他以後怎麼活啊!”
“同志,我們會調查清楚的,你兒子,對女同志耍流氓,被人家打了,人家是正當防衛。”
“我不管,你不給我個說法,我就不走了。”
兩個女人還有一個男人,在群裡氣呼呼,蠻不講理。
“你們不走,就別走了,這裡是你們耍無賴的地方?你們兒子,還想有以後?等他們傷好了,會對他們進行審判的,要是夠死刑,我親手為他們執行。”何雨柱還一肚子火呢?
“你,”男人認識何雨柱,這不是何閻王麼?自己兒子就是他給抓進去的,剛出來,又來這檔子事兒。
拉了拉自己媳婦兒,“你拉我幹什麼?”女人不解,“何閻王,”男人小聲的在她耳邊說道。“啊!”女人也不吵鬧了。
“你兒子,敢對我媳婦兒動手動腳的,你說我會不會放過他,依著我,連藥品都不用白搭了,直接拉到城外,槍斃得了。要不是,分局領導來替他們說情,現在你都給他們收屍了。”
“啊!我兒子錯了,你饒了他吧,我家兒子還沒結婚啊!嗚嗚嗚。”
“現在知道哭了,早幹嘛去了,養而不教。你們這些做父母的,出了事兒,才想起來哭,哭有什麼用?國法無情。”何雨柱大聲呵斥他們。
“是你何閻王無情,都是街坊鄰居的,就網開一面吧。”
“你當國法是擺設?對你網開一面,其他人呢?都網開一面,還要國法幹什麼?回家等著結果吧。要不就再生一個,好好管教管教。”
“這個何閻王,真是一點兒情面都不講啊!”
“人家說的也對,這盧家,生了三個兒子,沒一個好東西。不是流氓,就是賭鬼。平時就天天縱容著。”
“可不是麼?進去幾次了都,這次,八成要剩一個賭鬼了。”
“可不是麼流氓罪,可是大罪。何況還欺負到何閻王身上了。”
“你聽說了麼?這哥倆,真倒黴,還沒搭上人家邊。就被踢碎了三顆蛋。”
“真的假的啊!那不就完了麼?即使不判刑,也沒人嫁啊!即使活下來,盧家也就剩下一個賭鬼了。”
“可不是麼?當初,差點兒娶了我小姑子。沒想到,還沒成親,就進去了。好不容易出來了,還作死,這次怕是出不來了。”
“這哥倆,也真廢物,被一個女人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你這話說的人家何閻王,一個打十個,都被打的半死不活的,能不教自己女人一些防身功夫?”
“可不是麼?就是個男人踢到了別人的褲襠,也不一定一次就踢碎了。老大是意外踢正了,巧勁踢碎了,那老二呢?人家練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