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人家開心就好,在我這兒住一段時間?” “行,反正我已經和爺爺說過了,好久沒來這裡住了。”郭輕塵進了院子,覺得哪裡都親切。
“柱子,小師姐來了?就進來。這麼久沒過來了?” “我在家給爺爺當保姆,還要練習國術,充當郭家的門面。”
“小師姐這一段時間就在家裡陪陪我,我和你說啊!前兩天我就用你教我的那個功夫。踢碎了兩個人的蛋蛋。”秦淮茹見到郭輕塵,趕緊把她的光輝事蹟講一遍。
“啊,你一個產婦還和人家打架?” “他們可不知道是產婦,我可不得打他們滿地找牙?”
“是該揍,他們在哪兒?我再去揍他們一遍,”郭輕塵哪還有憔悴的樣子,現在聽說秦淮茹被欺負了,秒變女漢子。在她心裡這可是家人。
“不知道,應該在牢房,”秦淮茹看到激動的小師姐,趕緊告訴她。
“那沒辦法了,淮茹你給我講講一個產婦大戰兩個流氓的故事。”沒有了戰鬥的機會,回過頭八卦一下戰況。
“當時就是…………” “淮茹,打倒了他們應該再摳他們眼珠子。” “哪有時間啊,大師兄他們就過來了,我也不能當公安同志面,摳人家眼珠子。”
何雨柱一看,一個比一個暴力,沒法看了,趕緊去抱抱閨女,給他打掃一下衛生。兩個相談甚歡的女人,早就不記得還有個男人正在照顧著孩子。
許大茂自從離開何雨柱的辦公室,心情愉悅,騎著腳踏車去了靠山公社。放了三天電影。
這幾天,靠山公社不停的採購物資,給他做些好吃的。席間就是許大茂最高光時刻。
“齊書記,我和你說啊,我們院子裡有個發小,人家解放前是豐澤園的大廚。解放了參軍,去過半島,那是戰鬥英雄,和電影裡的那個誰……誰來著?”
“誰呀?”齊書記和兩個村長也在等著他的下文。“和智取威虎山中的楊子榮一樣,去半島的時候,是個小兵,打三年仗回來的時候是營長。因傷退役,入職了派出所當副所長。現在是我們軋鋼廠的保衛處處長,和哥們兒是鐵磁。”
“是麼?許電影還有這後臺呢?將來的前途不可限量啊!” “哥們放電影多好啊,逍遙自在,還能交更多的朋友。”
“可不是麼?我這不就在酒桌上認識了許電影麼?以後只要許電影來我們靠山公社,哥們兒一定好好招待你。”
一頓飯一個敢吹,一個敢信。放完了電影,許大茂還想回去找何雨柱,他說請我喝酒的,我不能空著手啊!
“齊書記,在咱們村子,能不能買到獵物?我給我兄弟帶回去。”
“還真能買到。你等等我,”齊書記進了村子,來到了老獵人家。
“周大哥在家麼?”“在呢,老齊你來了,有事兒?”
“周大哥,這兩天進山沒有啊?”“進了,剛回來,有事兒你就說。別吞吞吐吐的。”
“這不是許電影要回城麼?想買點兒獵物,給他發小帶回去。”
“就這事兒啊?我還以為什麼事兒呢?人家撇家舍業的來給咱們放電影,還能讓人家花這個錢?剛拿回來的兔子,給他拿兩隻。以後還會來給咱們放電影。”
“那可太謝謝周大哥了,我這就給他送過去。”齊書記拿著兩隻野兔,送到給了許大茂。
這一趟不白來啊,看著遠處的大山,這麼大的山,一定有獵物。何雨柱不是喜歡打獵麼?下次帶他來,也讓他知道知道哥們兒的交際能力。
騎上腳踏車,車把上掛著兩隻野兔。回到了軋鋼廠,“許電影,你這兩隻野兔從哪兒買來的?”
“我這兔子是從靠山公社買來的,他們那裡山大,獵戶也多,五塊錢一隻還不要票。我就買了兩隻請我發小何雨柱喝酒。”
“呦,許大茂和何雨柱還是哥們兒呢?” “那當然了,我們是發小?得嘞,哥們兒還得去交還放映裝置,回見了。”
“許大茂你先忙。”保衛科的同事,沒想到這個許大茂和他們何處長是發小。感情應該還不錯。以後不要得罪許大茂。
交完了裝置,提著野兔子來找何雨柱,看到何雨柱辦公室的門鎖著。有些失望,一打聽才知道,人家媳婦兒和別人打架了,這兩天正在處理家裡的事兒呢?
許大茂有些失望,又有些羨慕。自己也得回家努力去了,人家何雨柱,步步走在前面,娶妻,升官兒,兒女雙全。
自己也不差啊?怎麼就只走到第一步?和人家還差兩步呢?興沖沖的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