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揭開燉菜粿，這香味兒？整個食堂都在聳動鼻子，生怕分子蒸發了。

“處長，給我兩份兒。”“你豬啊！吃兩份兒。給我來三份兒。”

“別吵了，每人一份兒，多了沒有，明天廚子就來了。趕緊打飯吃一口，下午還要巡邏。”

從外面經過的李懷德，本來心情不好，但是，聞到了這個味道，他是典型的老饕。這還能錯過？

趕緊進去看看，好傢伙，處長兼廚子，外加上服務員。老人家這兩百多人，吃的這個香啊！自己的小食堂，有個何師傅。手藝不錯，跟何雨柱比。差點兒。

對了，我給忘了，他們是父子，沒想到爺倆都在軋鋼廠，我還託他傳過話。以後和老何處好關係。這樣，和何雨柱關係也就好了，他能幹掉老楊一次，就能幹掉老楊第二次。

“李副廠長，你來了，坐下來一起吃點兒？”“那我就不客氣了，太香了，跟何處長，也就不客氣了，哥哥就愛這一口。”

“那就別客氣了，正好咱們兄弟喝點兒。”“稍等，我那裡有好酒。”李懷德趕緊返回辦公室拿出來一瓶特供茅臺。

“李哥，這就不錯呀？特工茅臺。”“何處長，你可真識貨。”李懷德一點兒都不意外。

兩個人談笑風生，中午高高興興的喝頓酒。

“老弟，老楊這事兒，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李哥也不是外人，我就和你說說。我準備動手的時候，冶金部大領導來了，在帶著我們的劉局長。都證實了，準備抓人。沒想到大領導的話，讓我決定給他一次機會。”

“大領導給他說情了？”“沒有，只說了，在敵後工作的這些同志，沒幾個了。你也知道，我是軍人出身，怎麼也得念及這份香火情。都是為國家流過血犧牲過的。”

“是啊，要是不念及這份香火情，恐怕，領導們心裡也會看清了你。理解了。不過，這事兒幹得漂亮，本來就是兩個系統的事兒，他非要都拉在一起。這不是亂彈琴麼？”李懷德明白了大概。有些惋惜，但是，放到誰手裡，這事兒也沒有何雨柱做的好，老楊的小辮子，被何雨柱緊緊的抓著。

李懷德走後，何雨柱回到辦公室，琢磨琢磨就知道，李懷德看中了楊愛軍屁股底下的那把椅子，讓他們鬥去吧。我可不參與。

楊愛軍，下午去了街道辦，這裡有他的搭檔王霞。

“老楊你怎麼來了？有事兒？”“別提了，差點兒進去。”楊愛軍沒了往日的意氣風發。

“怎麼回事兒？”王霞也好奇，一個廳級領導，差點兒被抓，這得多大幹部要收拾他。

“還不是那個何雨柱，來我們廠了，任保衛處處長，我送進保衛處的這些人，都讓他給踢出來了，一點兒面子都不留。”

“老楊，是不是和平給你帶來了錯覺，現在，潛在的敵人還不少，保衛科歸武裝部公安局負責，和你的軋鋼廠那是兩個部門，不歸你管，你安排進去的人，能幹什麼？只能降低戰鬥力。

來了敵特襲擊，你讓那些人去戰鬥？你怎麼想的。關於柱子，解放前就過你吧？前一陣子，他受了委屈，抓人，你還有臉去說情？那叫忘恩負義。

何況那人，還有問題。你以為柱子沒有證據？人家有，當初易中海找的那位谷連長的口供。他們的恩怨，早就有了。我真不明白以柱子的本事，解放前沒處理掉這個易中海？”

“還殺人？那是犯法的。”楊愛軍可不想易中海出事兒，這人對他有用啊！

“解放前，兵荒馬亂的，死的人還少麼？以他的性格，不應該啊！”

“他太小，不敢殺人唄。”楊愛軍不想承認，何雨柱比他強。

“不敢殺人？你是忘了怎麼救的你了，更何況他還是武道宗師，就是現在偷偷滅了誰，也不會留下線索。”

“什麼武道宗師？武道宗師就敢殺人？”楊愛軍不清楚這些事兒。

“老楊，你出身低，不清楚。在舊社會，哪個富人和大家族家裡，沒有個武者？不然你就想坐擁財富？早就被前政府那些貪婪的官員，給搜刮的骨頭渣子都不剩。”

“這和武者有什麼關係嗎？”楊愛軍問道。“這些武者，就是他們的最大倚仗。悄無聲息的可以讓你在夢中去見閻王，他們來無影去無蹤，不會留下任何線索。即使你猜到是誰家乾的。也沒轍

這還都是普通武者，到了暗勁武者，就更加厲害了，拍你一下，也許幾天後你才能離奇死亡。像何雨柱這樣的，距離你十米八米。就能夠悄無聲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