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是權宜之計。待我們養精蓄銳,日後再圖反攻。”
楊惟忠終於忍不住開口:“陛下,萬萬不可求和!金兵兇殘,若我們此時妥協,日後必將陷入更加艱難的境地。”
黃潛善瞪了一眼楊惟忠,“楊總管,你這是在質疑我的策略?”
楊惟忠毫不退縮,“黃大人,我只是為了大宋的江山社稷著想!”
營帳內的氣氛頓時變得緊張起來。
就在這時,一名探子匆匆趕來,“陛下,不好了,金兵又有新的動向!”
眾人聽後皆是一驚。趙構神色凝重地看向眾人說:“該如何是好?”
黃潛善說道:“殿下,此時與金人求和還來得及。”
楊惟忠則跪地請戰,“陛下,讓末將領兵抵禦金兵,誓死保衛大宋!”
趙構陷入了沉思,最終,他緩緩開口:“黃愛卿,你去與金人商談求和之事。”
楊惟忠滿臉的失望與憤怒說道:“殿下,您這是幹什麼?”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黃潛善在前往金營求和的途中,竟被金兵挾持。原來,金兵根本無意求和,只是想借機除掉大宋的求和使者,以示威懾。
趙構得知這個訊息後,懊悔不已。而楊惟忠則再次請戰:“殿下,此時唯有一戰,才能保衛大宋江山延續!”
趙構終於下定決心:“楊愛卿,朕命你率領大軍,抵禦金兵!”
大宋將士們在楊惟忠等人帶領下,與金兵展開一場殊死搏鬥,金軍在此次戰役中受損,下令撤軍。金人撤退時,金人於三月初七日立張邦昌為帝,建立偽楚政權。
接著,各路宋軍和義軍繼續前來投奔,其中有東道副總管朱勝非、宣撫司統制官韓世忠、侍衛馬軍都虞候劉光世等文武官員。此時,趙構自任兵馬大元帥,並設定元帥府,兩月率軍退守到濟州。
同年3月27日趙構從黃潛善那裡得知父兄被俘北去,金人另立偽楚的訊息,在那裡痛哭,一時不知所措。隨後,傳檄諸路,共同力主勤王。張邦昌在金人撤走後,找到孟氏,先稱宋太后,不久改稱元佑皇后。
此時,大元帥府軍隊人數號稱百萬,他們分佈在濟、濮諸州府,直接受趙構統率士兵也有八萬餘人。但是,趙構在汪、黃教唆下,面對父兄被俘和東京百姓慘遭金兵蹂躪局面,仍然作壁上觀,並想繼續逃到長江以南,因為軍隊反對,暫時駐防山東境內。
與此同時,張邦昌命人赴濟州尋找趙構,準備擁立其為帝,徽宗北上途中也給趙構下了一道密旨,要由趙構前來救駕,直到七月才送達元帥府大營。
四月初八日張邦昌派謝克家將大宋受命之寶送到濟州,趙構感動慟哭跪受,但就是不肯回到東京。四月十一日元佑皇后在張邦昌敦請下垂簾聽政,張邦昌退居左相。
四月二十一日趙構帶著疲倦的隊伍離開濟州,一路向南艱難地退守。馬蹄聲和士兵們沉重的腳步聲交織在一起,彷彿在訴說著這亂世的滄桑。趙構坐在馬車裡,眉頭緊鎖,心事重重。他望著那不斷後退的陌生風景,心中充滿對未來的迷茫與不安。
二十四日,趙構率軍抵達南京應天府。趙構踏出馬車,腳下的土地似乎都在微微顫抖,彷彿在承受著這沉重歷史時刻。
然而,次日應天府迎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物就是張邦昌。張邦昌身穿一襲破舊官袍,神色憔悴,步履蹣跚地來到趙構面前。
“罪臣張邦昌,特來向康王殿下待罪!”張邦昌跪倒在地,聲音顫抖著。
趙構怒目而視,大聲呵斥道:“張邦昌,你這亂臣賊子,竟還有臉來見本王!”
張邦昌涕淚俱下,哭訴著:“殿下,罪臣一時糊塗,被那金人所惑,犯下這等大錯。罪臣心中對大宋的忠心從未改變過啊!”
趙構冷哼一聲道:“你這巧言令色之徒,如今說這些還有何用?”
周圍的大臣們紛紛交頭接耳,有的主張嚴懲張邦昌,有的認為應當念其往昔功績,要從輕發落。在眾人爭論不休時,張邦昌突然站起身來,眼神變得堅定而瘋狂:“康王殿下,您可知道,這天下大亂並非只是我一人之過!那些隱藏在暗處的勢力,正等著大宋分崩離析,好坐收漁翁之利!”
此言一出,全場皆驚。趙構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他開始重新審視眼前這個曾被他視為罪人的張邦昌。
“你此話有何意?”趙構問道。
張邦昌壓低聲音說道:“殿下,罪臣雖有過錯,在這亂世之中,臣打探到有人在暗中勾結外敵,企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