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地將其和自己的老師馬庫斯聯絡到一起。
雖然自己透過密道潛入了青年幹部養成所,啟動了裡面的自毀系統,但對方如果真的是馬庫斯老師的話,說不定在自毀系統開始時就有所覺察,早早地逃到安全的地方了。
想到著的威斯克臉上流露出些許凝重,不過好在威斯克平時都是一副面癱臉,加上現在已經是晚上光線不好,也就沒人注意到威斯克現在的表情。
實際上,威斯克的直覺並不能算完全錯,馬庫斯現在就躺在SFA的低溫活體樣本庫中,在低溫和被集火造成的傷勢雙重作用下陷入休眠狀態,從邏輯上來說,作為被研究物件的馬庫斯,說他是SFA的人也沒有問題。
在武卒、戮蛛等先鋒小隊自律作戰單位和工蟻叢集通力配合下,可以說此次的生化洩漏事故得到有效地遏制,研究所逃出的實驗體與後期的病毒感染體基本清除並就地銷燬。
思考片刻後,即便發現了第三方勢力介入,威斯克還是打算繼續執行實驗型b·o·w實戰資料的收集計劃。
就這樣,沒有如原時間線中被突然發動偷襲的喪屍犬群衝散的阿爾法小組成員,還是如威斯克的誘導下,來到了安布雷拉用來為阿克雷研究所掩人耳目的地面洋館中。
殊不知,一場改變他們一生的‘考驗’正在那等著他們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