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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顧煬懷著非常愧疚、自責的莫名心理, 老老實實的被青年狐狸版樊淵親了好幾口。
&esp;&esp;親完還不算,他又被青年狐狸版樊淵在大早上壓著洗了三次澡, 每一次都是由樊淵親自動手, 差點給顧煬搓破皮。
&esp;&esp;每當顧煬因為樊淵太過用力而怒瞪回去時,樊淵都會對他露出受傷的神情,最終顧煬什麼責怪的話都說不出口,反而越來越愧疚。
&esp;&esp;三次澡洗完, 吃早飯的時間都沒有了,兩個人只能坐車直奔學校,好在踩著早自習的鈴聲趕進了教室, 沒有遲到。
&esp;&esp;剛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 樊淵突然皺了下眉,彎腰從顧煬的桌堂裡抽出一封信來。
&esp;&esp;那信板正的裝在淡藍色的信封裡,裡面似乎只有一張薄薄的信紙。
&esp;&esp;顧煬有點好奇的湊過去看,他以為樊淵會開啟,沒想到樊淵只是看了兩眼, 又把信封遞給顧煬。
&esp;&esp;“給你的。”
&esp;&esp;淡藍色的信封上, 寫了三個好看的字:顧煬收。
&esp;&esp;“給我的?做什麼的?”
&esp;&esp;顧煬沒有多想, 隨手就撕開了信封,還不小心把裡面的信紙給撕壞了一點。
&esp;&esp;薄薄的信紙抽出來,是一個只有短短几行字的情書。
&esp;&esp;這情書明顯是一名男生寫的,落款的名字還有點眼熟,似乎不是二班就是三班的,應該是之前有跟顧煬一起在網咖打遊戲裡的一個。
&esp;&esp;這個人在信中說明, 顧煬可以把回覆寫在信裡面放回桌堂裡,他會自己來偷偷取走。
&esp;&esp;顧煬幾眼就看完了這一封簡短的情書,看完後就十分忐忑,手裡拿著信紙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轉頭看向樊淵,誰知道樊淵已經攤開習題開始做題了,似乎沒有要管顧煬的意思。
&esp;&esp;可這可能嗎?
&esp;&esp;樊淵這兩天跟自己吃醋都快吃出花來了,怎麼可能不在意這封信?
&esp;&esp;他把信紙重新疊好,塞回到信封裡,將淡藍色的信封推到樊淵手邊。
&esp;&esp;“你幫我處理吧?”
&esp;&esp;樊淵沒轉頭看顧煬,也沒管被推到身邊的信封。
&esp;&esp;他手裡握著筆寫字不停,聲音還是青年狐狸版特有的溫柔。
&esp;&esp;“顧煬,這是你自己的事情,為什麼要我來處理?”
&esp;&esp;顧煬抿了下唇角,又把信封拿了回來。
&esp;&esp;在他重新拿起信封時,樊淵寫字的筆停頓了一下,又很快恢復了正常的寫字速度。
&esp;&esp;顧煬這次已經知道了裡面的內容,再開啟信封的時候就小心多了。
&esp;&esp;他把信紙展開,看著上面幾行簡短的情話,輕輕嘆了口氣。
&esp;&esp;顧煬拿出筆,趴在桌子上,開始在下面寫回復。
&esp;&esp;他的回覆雖然不長,但將他拒絕的意思表達的很清楚。
&esp;&esp;寫完回覆,顧煬把展開的信紙輕輕放在了樊淵面前的習題上。
&esp;&esp;樊淵寫題的手終於停了下來,視線落到了面前的信紙上。
&esp;&esp;只見顧煬用很認真的筆跡回覆:
&esp;&esp;“對不起,我已經有了相伴一生的人,也祝你早日找到另一半。高考加油。”
&esp;&esp;樊淵的目光著重落在了“相伴一生”四個字上,似乎不太滿意,將信紙重新推回到顧煬面前。
&esp;&esp;“只有一生嗎?”
&esp;&esp;顧煬知道樊淵這算是放過他了,趕緊把信紙重新疊好塞回到信封、扔進自己的桌堂,還不忘跟樊淵下著保證。
&esp;&esp;“怎麼可能?一生哪裡夠?是生生世世!”
&esp;&esp;樊淵嘴角笑容擴大,抬手獎勵似的捏了下顧煬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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