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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孤零零的小粘糕終於找到了自己的港灣,粘上去就再也不想下來。
&esp;&esp;“樊淵……”
&esp;&esp;顧煬想說話,被樊淵打算。
&esp;&esp;樊淵用更大的力度抱緊顧煬,站了起來。
&esp;&esp;“顧煬,相信我。”
&esp;&esp;樊淵一站起來,顧煬全部的支點就只有一個樊淵。
&esp;&esp;他掛在樊淵身上,粘在樊淵身上,熱乎乎的臉頰使勁蹭著樊淵的臉頰。
&esp;&esp;被他掛著、粘著、纏著的樊淵心甘情願,甘之如飲。
&esp;&esp;“顧煬,相信我,我不會傷害你。”
&esp;&esp;樊淵又說了一遍,把他視若珍寶的小粘糕緊緊的摟在懷裡。
&esp;&esp;顧煬突然有些恍惚,很久以前,他似乎對樊淵說過類似的話,如今這句話,樊淵對他說了出來。
&esp;&esp;他對樊淵的信任,向來都是無限的。
&esp;&esp;顧煬依舊纏著樊淵,把臉頰埋在樊淵的頸窩,悶聲悶氣的說:
&esp;&esp;“樊淵,我不想要那種幼稚的比賽。”
&esp;&esp;“我想要你。”
&esp;&esp;樊淵抱著顧煬來到鏡子前,鏡子裡面映出了相纏在一起的兩個人。
&esp;&esp;“我更想要你。”
&esp;&esp;“顧煬……”
&esp;&esp;“我的顧煬。”
&esp;&esp;樊淵貼著顧煬的耳朵,緩慢、堅定,一遍又一遍的訴說著。
&esp;&esp;這一塊寂寞了很久的寶石鏡子終於派上了它真正的用場,鏡子光滑的鏡面記錄著兩個人舉世無雙的愛和佔有。
&esp;&esp;顧煬背靠在寶石冰涼、光滑的鏡面上,漸漸覺得熱了起來。
&esp;&esp;他伸手輕輕揪了下樊淵的耳朵,小聲的抱怨著:
&esp;&esp;“樊淵,鏡子很熱。”
&esp;&esp;樊淵低頭咬顧煬的唇角,剛要說話,卻被顧煬搶了過去:
&esp;&esp;“我知道,不是鏡子熱,是我熱了。”
&esp;&esp;“樊淵,你把我變得好熱。”
&esp;&esp;樊淵轉身自己靠在了鏡子上:
&esp;&esp;“會更熱。”
&esp;&esp;顧煬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紅著臉移開視線,不一會兒,又忍不住看了回去。
&esp;&esp;原來,他的表情是這樣的。
&esp;&esp;樊淵伸手順著顧煬腦後的髮絲,問他:
&esp;&esp;“喜歡嗎?”
&esp;&esp;顧煬知道樊淵問得是他自己的表情,他沒答,只是又把頭埋進樊淵的頸窩。
&esp;&esp;樊淵也沒指望顧煬會回答,他自顧自的說著:
&esp;&esp;“我很喜歡。”
&esp;&esp;魔教教主的寢殿裡,一片愛意升溫。
&esp;&esp;在魔教另一邊的地宮之下,卻是另一番場景。
&esp;&esp;那些正派人士沒想到只是犧牲了一個樊淵就拿到了金鑰,紛紛興奮的衝向了假山。
&esp;&esp;像是假山這種暗門,對於他們來說,開啟只是廢了些功夫。
&esp;&esp;一進入地宮,找到金鑰的鎖孔也就快了很多。
&esp;&esp;當藏著無數寶藏的入口開啟,所有正派人士的心都跟著劇烈的跳動了起來。
&esp;&esp;他們擁擠著衝了進去,在看到堆滿地的珍寶時,也有些人注意到了旁邊巨大的鏡子。
&esp;&esp;畢竟這巨大的鏡子,也是寶石所造,如果能夠帶出去,也能兌換無上的財富。
&esp;&esp;領頭的山羊鬍子站在鏡子前,看到了鏡子裡的無數珍寶。
&esp;&esp;他皺了皺眉,伸手摸了摸鏡面:
&esp;&esp;“這似乎不是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