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尾巴，前後都一樣，可現在不是啊！

&esp;&esp;顧煬心臟劇烈的跳動著，感受著樊淵的手移動的位置，心驚膽戰的就怕樊淵的手突然往下。

&esp;&esp;樊淵力道很大，用力搓了兩把顧煬，突然抽手後退，與顧煬拉開距離。

&esp;&esp;顧煬勾著樊淵臂彎的手落了空，他立刻往浴缸裡滑，把自己藏進了水裡，轉頭露出紅透的臉頰和泛著粉的鼻尖，一雙眼睛溼漉漉的，像是被狠狠欺負過。

&esp;&esp;樊淵拿乾毛巾擦手，一下又一下慢條斯理的。

&esp;&esp;手擦乾了，身上卻早就溼透了。

&esp;&esp;“剩下的你自己洗吧。”

&esp;&esp;顧煬還有點沒反應過來，仍舊傻呆呆的看著樊淵。

&esp;&esp;樊淵挑了下眉：“怎麼了？還想要我伺候你？”

&esp;&esp;顧煬立刻轉過頭，翅膀跟著瑟縮了一下，低下頭，露出粘著溼潤短髮的後頸。

&esp;&esp;樊淵慢吞吞的擦著手，明明早就擦乾了還在擦，視線卻盯著顧煬的後頸。

&esp;&esp;纖細、白淨、不堪一擊。

&esp;&esp;乾淨的毛巾被扔在了地上，樊淵上前一步，彎下了腰。

&esp;&esp;在浴缸裡縮著身體的顧煬猛地挺直了脊背，脖頸後仰，兩邊羽翼向兩側展開。

&esp;&esp;顧煬微微瞪大眼睛，張開嘴，卻沒有發出一點兒聲音。

&esp;&esp;樊淵咬了他的後頸，帶著痛和熱。

&esp;&esp;樊淵咬了人就走，留下顧煬垂頭坐在浴缸裡，翅膀慢慢落下來。

&esp;&esp;他坐了好久，才緩緩伸手摸自己的後頸，指尖能感受到輕微的凹痕，是樊淵留下的牙印。

&esp;&esp;顧煬摸了兩下，又觸電般的收回手，把自己蜷縮起來。

&esp;&esp;樊淵沒有走遠，仍舊站在浴室門口。

&esp;&esp;他微微側頭，從未關嚴的縫隙裡看蜷縮著的顧煬。

&esp;&esp;突然，顧煬輕笑了一聲。

&esp;&esp;樊淵雙眸微抬，看到顧煬轉過身，露出一張得意洋洋的、紅撲撲的笑臉。

&esp;&esp;顧煬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樊淵正靠在床頭在本子上寫著什麼，見他出來就把本子收了起來。

&esp;&esp;顧煬沒在意，他手裡拎著乾淨的毛巾和吹風機，撲上了床，跪坐在上面，將毛巾和吹風機都扔在床上，伸腿把東西往樊淵那裡踢了兩下，意思非常明顯。

&esp;&esp;樊淵居然沒有什麼反應，坐起來翻了下顧煬的衣服領子。

&esp;&esp;顧煬身上穿著樊淵的襯衫，事實上，這些天他幾乎都在穿樊淵的衣服，早就習慣了，甚至覺得衣服寬大些還挺舒服。

&esp;&esp;不過此時因為背後兩個大翅膀的原因，顧煬這襯衫是反著穿的，釦子在後面只繫了最下面的三顆，上面敞開露出翅膀，前面也鬆鬆垮垮的幾乎成了一字肩。

&esp;&esp;見樊淵注意到他的衣服，顧煬挺得意的甩了下過長的袖子。

&esp;&esp;“我聰明吧！”

&esp;&esp;樊淵此刻莫名的好說話，順著他點了點頭。

&esp;&esp;“聰明。”

&esp;&esp;顧煬跪坐在床邊，乖巧的讓樊淵拿毛巾給他擦翅膀、擦頭髮，擦完又讓樊淵用吹風機給他吹。

&esp;&esp;翅膀羽翼厚重，吹起來頗費功夫。

&esp;&esp;呼呼的吹風機聲一直在耳邊響著，顧煬無聊的哼歌，哼著哼著覺得脖子又癢了，忍不住撓了兩下。

&esp;&esp;樊淵站在顧煬身後，能清楚的看到顧煬後頸的牙印，面板浸過水，這印子便顯得更紅了些。

&esp;&esp;他撥開顧煬的發，指尖輕輕擦過那凹凸的印子。

&esp;&esp;顧煬縮了縮脖子，笑嘻嘻的喊癢。

&esp;&esp;終於吹乾了兩邊翅膀，顧煬向後仰起頭，從下往上的仰視樊淵，指尖點了點自己的脖子，衝樊淵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