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電視節目無聊又老套,顧煬看得沒意思,樊淵就給他放喜劇電影。
&esp;&esp;顧煬看電影,樊淵就拿著指甲刀給顧煬修剪指甲。
&esp;&esp;每修剪完一根手指,樊淵都要抬起顧煬的指尖湊到唇邊親一親,親得顧煬根本沒心思看電影了,滿腦袋都是樊淵親他指尖的模樣。
&esp;&esp;剪個指甲都剪得膩膩歪歪的,兩個人本來是並排坐在沙發上的,剪著剪著顧煬就坐到樊淵的懷裡去了。
&esp;&esp;剪完指甲,樊淵把指甲刀放在茶几上,雙手交疊在了顧煬的小肚子上,在顧煬耳邊輕聲說話:
&esp;&esp;“顧煬,我可以餵你嗎?”
&esp;&esp;顧煬抓著樊淵的手腕,低下頭去。
&esp;&esp;“可我還撐著呢。”
&esp;&esp;樊淵用力收緊抱著顧煬的力道,兩條大長腿把顧煬盤在腿彎裡。
&esp;&esp;“我換個地方餵你,不會撐到你。”
&esp;&esp;不等顧煬問清楚,樊淵已經開始喂顧煬的耳朵了。
&esp;&esp;耳朵不會吃東西,就不會有吃撐一說。
&esp;&esp;顧煬縮著一邊肩膀,一隻耳朵裡的聲音模模糊糊的,什麼都聽不清了,他只覺得兩隻耳朵的溫度漸漸不一樣了,一隻熱的幾乎要燒起來,另一隻卻還涼涼的。
&esp;&esp;樊淵還是體諒顧煬的,並不是只會滿足自己私慾的那種人。
&esp;&esp;他吃午飯的時候一直盯著顧煬的耳朵看,應該就是在打算這種事。
&esp;&esp;顧煬的兩隻耳朵被樊淵輪番投餵,意識朦朧時,他突然覺得肚皮有點涼。
&esp;&esp;釦子從最下面的一顆開始,被樊淵慢慢解開了。
&esp;&esp;顧煬不敢動,只是伸長脖頸,睫羽被生理性的淚水沾溼,黏連成一片一片的。
&esp;&esp;直到釦子被解到第二顆,樊淵突然停下了動作,把頭埋在顧煬的頸窩不動了。
&esp;&esp;顧煬能聽到樊淵逐漸放緩的呼吸,過了許久,樊淵又伸手把顧煬最下面被解開的兩顆釦子給重新扣好了。
&esp;&esp;樊淵許久沒再動,也不說話,像是在忍耐,又像是即將要爆發。
&esp;&esp;突然,樊淵問顧煬:
&esp;&esp;“顧煬,你聽我話嗎?”
&esp;&esp;顧煬這會兒已經有點緩過來了,兩隻耳朵帶著不自然的紅,身上也沒什麼力氣。
&esp;&esp;聽到樊淵問他這種問題,立刻就點了點頭:
&esp;&esp;“聽的,聽你話。”
&esp;&esp;樊淵繼續問:
&esp;&esp;“我要你做什麼,你都肯做嗎?”
&esp;&esp;顧煬依舊跟著點頭,沒有一絲猶豫:
&esp;&esp;“你想要我做什麼?”
&esp;&esp;樊淵一把將顧煬扛了起來,帶著顧煬回到臥室,把他放在床上,點了點顧煬襯衫上的扣子。
&esp;&esp;“脫衣服。”
&esp;&esp;顧煬愣了下,臉頰慢慢紅到和被樊淵欺負的耳朵一個顏色。
&esp;&esp;他在樊淵的視線下,緩緩解開了一顆釦子,手指都是抖的。
&esp;&esp;樊淵在顧煬開始解釦子之後,轉身從衣櫃裡拿出了自己的衣服扔給顧煬。
&esp;&esp;他並沒有回頭,而是背對著顧煬說:
&esp;&esp;“以後在家,只能穿我的衣服。”
&esp;&esp;顧煬心跳如擂鼓,聲音大到他自己似乎都能聽到。
&esp;&esp;他抓著樊淵扔過來的衣服,低下了頭,露出細白的頸子:
&esp;&esp;“好。”
&esp;&esp;大魔王樊淵說什麼,一定要順著來,不然遭殃的一定是顧煬自己的肚子。
&esp;&esp;樊淵沒有離開臥室,只是背對著顧煬,聽著顧煬換衣服時發出的窸窣聲音,聲音像是帶著畫面,腦海裡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