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飛看著緊張搓著手的夫人,並不在意,擺手讓她去做飯去了,省得她不自在。
只是過了一個多時辰,沈飛有些覺得有些不對勁,身為衙役知道去牙行買個房子雖然不快,但是也不會很慢。
正當沈飛想出門的時候,就見到一個老婦人急忙跑到王海的房子,大喊道:“王海媳婦,你家當家的被抓去縣衙了。”
在後廚的王海夫人,聽此瞬間大驚失色。
老婦人也是發現了王海家怎麼多了一個陌生人,眼神不停打量沈飛。
“老婆婆,我是王海的朋友,他到底怎麼了?”
沈飛詢問道。
老婦人聽此,隨即放下懷疑兩人偷情的心思,直言道:“不知道王海哪來的銀子去牙行買小院,結果被一群地痞流氓給盯上了,非說那些錢是王海偷他們的。”
“這就鬧到了官府之中,可那縣令被那群混混賄賂,錢被搶走了不說,還被抓進了大牢之中。”
沈飛聽完,頓時大怒,我的錢都敢搶!真是不知死活。
隨即沈飛轉身對已經被嚇到癱軟倒地的王海妻子承諾道:“別擔心,我會把王海帶回來的,那群混蛋必將受到懲罰。”
王海妻子眼神無光地點點頭,對於沈飛的話不怎麼相信,那可是縣衙啊,我們這些窮苦百姓就算活著回來也是要被扒一層皮。
不再管王海妻子,沈飛直奔縣衙而去。
此時的王海被扔在地牢之中,心中不由得後悔,自己不該貪圖那小院,可憐我王家三代單傳,也沒能留個後。
只能在這昏暗的地牢中唉聲嘆氣。
“嘿,小子,你這是因為什麼原因被抓進來?”
同間牢房中的老頭子看到有了新室友,來了興趣詢問一番。
王海靠在牆壁上,無奈道:“我只是幫人買房子,結果有一幫混混汙衊我搶了他們的錢,結果縣令還選擇相信他們。”
“幫誰,沒準他還會來救你,就不知道他仗不仗義了,可惜我無親無故,只能一輩子關在這裡了。”
老頭子躺在地上,兩眼無光看向唯一的通光口,似乎在回憶少年壯志。
王海心中因為老頭的話也燃起了希望,不知道那位壯士會不會出手。
只是隨著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天色都黑了,獄卒拿著幾塊黑饅頭和餿了的湯水過來。
王海什麼都沒有等到,這讓他無比失望,心中生出無數的雜念,對方會不會對自己的妻子不利,畢竟妻子姿色不俗。
而沈飛此時已經追查到了那個膽大的流氓地痞敢搶自己的錢。
那人乃是縣令家小妾的哥哥鄭平,平日裡遊手好閒,仗著妹妹深受縣令寵愛,不敢欺負有權有勢的人,但是對於普通百姓那是隨意欺負。
鄭平拿著搶來的一百兩,來到了賭坊之中,雖然逢賭必輸,可他就是喜歡這種刺激的事情。
賭了幾個時辰,又輸了個精光後,鄭平這才憤憤不平地離開,賭坊的經營者乃是鍛劍城的大族,他可惹不起。
“唉,這才一百兩,玩得不夠爽啊。”
鄭平嘆氣道,心想怎麼才能又搞點錢。
卻沒注意到身旁有著一個人,直到感覺到自己的肩膀一痛,這才轉過頭看過去。
“你是誰,還不快放手,不然你別想活著離開鍛劍城!”
沈飛冷哼一聲,捏著他肩膀的力氣更大。
“你今天搶走的錢,可是我的錢!放心你的靠山很快也會下去陪你的。”
鄭平立馬慌了,沒想到一個小小賣面的,竟然會認識這個武者,而且還是沒有什麼顧忌的武者。
“別,你放過我,我可以賠你錢的,還有你那個朋友,我都可以放他出來。”
可沈飛怎麼會放過他,對方不過是緩兵之計罷了,將其抓到偏僻角落,一把扭斷他的脖頸,扔到臭水溝中。
解決了小混混,沈飛來到縣衙,藉著夜色的掩護,來到地牢之中檢視王海的情況。
見到王海身上雖然有被毆打的傷勢,但並未傷及性命,沈飛就鬆了一口氣,好在對方沒死,不然還真不好向他的妻子交代。
於是沈飛將值守的獄卒一一擊殺,來到王海的牢房前,一腳便將大門踹開。
這聲音自然也是引起了其他犯人的注意。
“大俠,我們冤枉啊,求你幫幫我們,把我們一併帶出去吧。”
其他人大喊道,希望能夠讓沈飛心軟。
沈飛對此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