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想起舒執聿嘴角帶著一塊兒傷,不客氣地問她,“喂,昨晚我們打架的時候,你有沒有看到一條項鍊?”
&esp;&esp;她矢口否認,“沒有。”
&esp;&esp;都是他的東西,丟掉捨不得,卻也不敢拿出來擺著。
&esp;&esp;如今又多了一套衣服,她有點兒覺得自己像賊。
&esp;&esp;扯了扯嘴角,她起身準備回房,門鈴聲冷不丁響起。
&esp;&esp;她看了看時間,深夜三點半。
&esp;&esp; 故不故意都擋不住
&esp;&esp;門鈴一遍遍的響,在寂靜的夜晚分外刺耳。
&esp;&esp;她下樓開啟玄關處的樓宇攝像頭,一眼就看到了男人線條緊繃的側臉。
&esp;&esp;哪怕沒有露全臉,她也知道那是舒執聿。
&esp;&esp;她深呼吸一下,身體抵在牆上遲遲沒有開門。
&esp;&esp;她不開,他就一遍遍的摁門鈴。
&esp;&esp;前些日子把他的東西清空了以後,她就把電子鎖的密碼改了,不然他可能會直接進來。
&esp;&esp;霍青梔乾脆轉身上樓,裝睡著了聽不見。
&esp;&esp;剛走到二樓拐角處時,門鈴聲突然停了,她腳步頓了下鬆一口氣,折回臥室。
&esp;&esp;但她卻忘了,舒執聿跳她窗戶進來,不是一次兩次了。
&esp;&esp;她窗外的小院子雖然圍了一圈柵欄,但憑著舒執聿的身手想躍進來不是難事。
&esp;&esp;白色的紗帳被突然開了的窗戶吹動,一股冷意進來,縮在被子裡的霍青梔眼皮微顫,閉上裝睡。
&esp;&esp;卷挾著冷意的人到了她床邊,並未喊醒她,扒掉了自己衣服掀開薄被上了她的床,在後面擁著她。
&esp;&esp;三年來,他在這兒留宿的次數很多。
&esp;&esp;所以在他離開這段時間,霍青梔睡得不是很安穩,有些習慣了他的存在。
&esp;&esp;但今天他突然來了,她竟也開始不習慣。
&esp;&esp;雜亂的心情讓她身體緊繃。
&esp;&esp;他頭埋在她後頸,嗓音帶著倦意,“故意不給我開門?”
&esp;&esp;“故不故意都擋不住。”霍青梔的手腕被他扣著,他強而有力的臂膀也穿過她纖細的腰肢,把她緊緊攏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