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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這個男人估計每天的口語是按量輸出吧。

&esp;&esp;過了一會兒，童妍猶豫了下，試探道：“剛剛車上下來那個男人，是不是長得很像小舟？”

&esp;&esp;穆湛禮的手指在半空中一頓。

&esp;&esp; 我發現你的特長就是愛管閒事

&esp;&esp;他沒說話，沒承認沒否認。

&esp;&esp;童妍見他不想觸及這個話題，也便不再問了。

&esp;&esp;再問就顯得不禮貌。

&esp;&esp;“你不會生氣了吧？我沒別的意思，就是問問。”

&esp;&esp;見穆湛禮又扭過頭去吸菸，童妍心裡沒底，怕自己不小心觸及別人心底逆鱗。

&esp;&esp;“漫畫家，是不是對什麼都那麼好奇？”穆湛禮望著波光粼粼的河面，問她。

&esp;&esp;童妍：“你怎麼知道我畫漫畫？”

&esp;&esp;穆湛禮看過來：“你閨蜜不是說過嗎？你是漫畫家，前途無量。”

&esp;&esp;童妍這才想起那次喬思安喝醉，穆湛禮做代駕時，喬思安胡說八道了一通。

&esp;&esp;她覺得丟臉後來把那次車上的所有畫面自動遮蔽了。

&esp;&esp;沒想到穆湛禮記得這麼清楚。

&esp;&esp;童妍彎起眼角：“你記憶力不錯，陌生人的醉話都記得這麼清楚。”

&esp;&esp;穆湛禮重新看向河面：“也不全是。換燈那天看到了你的書桌，畫板和草稿。”

&esp;&esp;童妍愣了下，又重新笑開：“知道你細心，沒想到還這麼敏銳。”

&esp;&esp;眼前的姑娘笑著，眸子裡倒映著河面波光和星辰。

&esp;&esp;穆湛禮吸完最後一口煙，將菸蒂扔到腳下踩碎。

&esp;&esp;他轉身：“看夠了嗎？走吧。”

&esp;&esp;童妍回頭，視線不經意掃過前方，目光定焦在某一處，她突然抓住穆湛禮的胳膊。

&esp;&esp;“等等！”

&esp;&esp;穆湛禮垂眼看向童妍抓著他的那隻手，又沿著她目光看過去。

&esp;&esp;藉著橋上的路燈和滿天星光，他看到同側距離七八米的欄杆處，站著一個女人。

&esp;&esp;之所以引人注意，是因為這麼涼的秋夜，那女人只穿著一件淺色長裙。

&esp;&esp;赤著腳，高跟鞋扔在旁邊。

&esp;&esp;看樣子，在望著河面發呆。

&esp;&esp;身上似乎也沒有帶包。

&esp;&esp;搭配此時車輛和行人都稀少的煙波大橋，任誰看了這副樣子，都能不免想到那兩個字。

&esp;&esp;穆湛禮收回視線，輕輕從童妍手裡抽回自己手臂，似乎對那邊潛在的危險漠不關心。

&esp;&esp;他聲線低沉：“你不走，是吧？”

&esp;&esp;童妍從女人身上收回視線，盯著穆湛禮：“那個……我們等她走了，再走吧。”

&esp;&esp;穆湛禮嘖了聲：“童妍，我發現你的特長就是愛管閒事。”

&esp;&esp;“……”

&esp;&esp;童妍抿抿嘴巴，小聲反駁，“和人命有關的事，怎麼是閒事了？”

&esp;&esp;穆湛禮對上她倔強的水眸，哼笑道：“你知道煙波大橋上每年跳河多少人嗎？”

&esp;&esp;“……不知道啊。”

&esp;&esp;“前年16個，救回一個。去年23個，救回兩個。今年，不加那邊那個女人，一共8個人跳了河，無人生還。”

&esp;&esp;童妍震驚地看著穆湛禮：“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

&esp;&esp;穆湛禮忽略她這個問題：“那麼多人，你管得著人家嗎？”

&esp;&esp;“我怎麼管得了那麼多人？”

&esp;&esp;“那不就得了。”

&esp;&esp;“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