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就是,那個超市?”
看著眼前的小店,門口堆了一些汽水瓶子和玩具,櫃檯後面放著煙,不需要站在門口就能知道里面大致賣什麼東西,
月初不滿的鼓鼓嘴,看來黑眼鏡在這花不了多少錢了。
“嘶,不是我說的,是那個扎西說的。”
黑眼鏡挑了挑眉,乾脆利落的甩鍋。
“不然我把小店裡的糖都給你買了?等回去以後再請你吃飯、好不好?”
黑眼鏡看著車裡的後視鏡,不著痕跡的把脖子上的紅線往衣服裡藏了藏,見月初杵著下巴滿不在乎的點頭,又把繩子往外面拉了拉。
還沒等他開車下門,小店裡就走出來一個完全不符合場景的年輕人。
穿著一件粉色的襯衫,釦子解開了幾顆,一條銀白色的領帶鬆鬆垮垮的繫著,衣袖半挽,一隻手上拿著瓶剛開的汽水,裡面晃晃悠悠的插著根吸管,一隻手上拿個手機低頭不知道在看什麼。
有點像是宿醉的浪蕩公子哥,隨手在街邊買了瓶汽水解渴,獨成一道風景。
下半身是筆挺的黑色西裝褲和黑色皮鞋,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偏偏腰上一條有巨大銀標的亮色皮帶,把腰勒得緊緊的,月初看不出是什麼牌子,只覺得落日的點點餘輝下,一閃一閃的晃得眼睛疼。
忘了是從哪裡看來的一句話,說看一個男人性不性感,第一眼看的就是他的胯,月初原來覺得是無稽之談,現在腦子裡卻不可抑制的翻騰著這句話。
有點想吹口哨,於是就這麼做了。
謝雨臣皺著眉抬頭,他從青海剛下飛機就火急火燎的參加了一場會議,會議結束又馬不停蹄的根據收集到的線索找到了這裡。
算起來已經差不多兩天沒睡好覺了,整個人都怏怏的提不起興致,剛才還裝了一把冤大頭,花兩萬買了兩塊瓷片,被小店老闆當傻子看了好幾眼。
心裡煩燥的不行,唯一寬慰的是知道大約能趕上黑眼鏡他們的隊伍,借雞生蛋是生意人慣愛用的手段,想必裘德考一定不會介意的,
但是要是現在出來個什麼小混混說些不長眼的話,謝雨臣估計能不顧體面的直接上手。
只不過等他看清來人,煩躁就消失了,好吧,就算是小混混,那大概還是要分一下可愛還是不可愛的。
“月初,你怎麼會在這裡?”謝雨臣快步走過來,順手就把還沒喝過的汽水遞了過去,他不愛喝這個,剛才不過是為了和老闆開啟話題隨意買的,月初倒是挺喜歡這種甜味飲料的。
月初也迫不及待的開啟車窗,趴在窗戶上笑臉盈盈的看過去,抿著吸管喝了一口,還是冰鎮過,不禁提高了對這家小店的評價。
“我和無邪一道出來的,正好查線索和阿寧的隊伍查到一塊兒去了,無邪說之後先和阿寧的隊伍一起合作。
然後我和黑眼鏡就過來這家店找線索了,對了,你一個人過來的嗎?也是找到什麼線索了?”
月初有些期待的看向謝雨臣的後方,或許是因為這身粉色西裝太靚,月初終於回想起主線來了。
她記得盜筆原來蛇沼部分好像是沒有謝雨臣出場的,雖然長白山也沒有,但老哥說那時候他追查自己離開的秘密,剛好和小花撞上了,所以就一起去了長白山。
那這次沒有自己這隻蝴蝶的因素在,謝雨臣還是出場了,所以是二創?那也是有可能的,盜筆確實是很火,有個她比較喜歡的版本里這次小花應該是和秀秀一起出場的。
那霍秀秀呢,還在後面嗎?聰明伶俐、古靈精怪,她還蠻喜歡這個角色的。
對了,她還是霍玲的侄女,霍仙姑說過她和霍玲長得像來著是不是?
月初不自覺磨了磨牙,她的思緒有時候繞來繞去的,自己也理不清頭緒。
“找到兩個瓷片,不知道是不是你們要的線索,看起來,我們又能同行一次了。
只不過我確實是一個人來的,比不得你們兩個路上還有照應,開了十幾個小時的車,我的黑眼圈都藏不住了。”
謝雨臣也趴過來,湊近讓月初看他眼底的面板,得益於兩人間隔兩三天一定聯絡一遍的頻率,月初並不覺得謝雨臣的這種親近舉動突兀,只是內心稍感失落,因為,霍秀秀沒有出現?
這個世界好像、越來越真實了。
黑眼鏡在駕駛座嗤笑了一聲,看著謝雨臣指著他眼下那點青黑色抱怨,好像車門是他們的之間的銀河鵲橋似的。
見月初這憨貨居然真的上手去摸,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