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真有些驚訝了,在他看來,月初不是那麼敏銳的人。
加上月初和張啟山看著不太對付,而他剛才也確實是關心則亂,擔心張啟山真的追著月初的異常不放,才急匆匆的出言。
按理說,月初不太可能在這種情況下,看清張啟山背後的目的啊。
“那是你不瞭解張啟山。
要是說這人打算用我的血,用我的情報去給什麼重慶、南京、延安的長官救命,那是有可能的。
不過是一群村民,算是哪個牌面上的人物啊,還能讓張啟山費勁心思的來得罪我?
況且我又不是什麼任人拿捏的小角色,要是他把我逼急了,他和他副官的那點破事,我也要抖摟出來。
況且,我還有你幫忙撐腰,張啟山再怎麼混蛋,還不至於連得失都算不清楚的。
給他潑杯水冷靜下就算了,這種人,要是真的結仇,只有殺了他和張日山,才能讓我安心。”
二月紅看著月初,眼底不自覺流露出喜悅欣賞。
雖然月初之前在他面前表現得就像是個、稍微多金一些的戲迷,一個留洋歸來的大家小姐。
但在二月紅這種三教九流都打交道的人眼裡,月初身上的自信大方又是那麼明顯,並不需要逞兇鬥狠展現能力,但站在那裡的存在感就是不容忽視。
加上這麼些年,對她突然在紅府消失那晚的調查,和對陳皮的各種旁敲側擊,二月紅基本肯定月初不是普通人。
還有她這次回來時的打扮和身上的血腥氣,甚至彰顯著月初的危險,好像她和原先自己認知裡的並不一樣。
可她在自己面前的時候,依舊還是文弱的老樣子。
這還是頭一次,月初這麼明顯的在他面前展露鋒芒。
“那個,嚇到你了嗎?其實,我平時也不是那麼偏激的。”
見二月紅遲遲不說話,只是盯著自己,月初有點不自在的解釋了一下。
對哦,這人好像是喜歡那種溫柔賢淑類的姑娘哈。
“沒有,我覺得很好。”
二月紅呆呆的笑了笑,覺得,好像這樣的形象更符合,那年臺下,她為自己豪擲千金的霸氣。
眼睛亮晶晶的,像是看見了什麼喜歡的寶貝,手上卻動作不停的把包裡帶來的真寶貝全扔到了臺上。
也不在乎這種冤大頭的行為會不會被人看成待宰的羔羊。
他有時候想,萬一那天他沒把月初他們喊來後臺,這傻姑娘走不了幾步就會被知道訊息的流氓堵在半路上打劫。
不過現在看來,自己當年,好像多慮了,她把自己保護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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