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鍋跑過,避雷:有私設哈,早就提過這邊陳皮是主動叛出師門,不是被逐出師門的了,可不敢瞎寫,就是作者亂想而已?(????e ???? ? ))
聽著無邪的形容,黑眼鏡頗有些微妙的輕嘖了一聲,應該是錯覺吧,他把目光投向月初,顯然這人沒發現一點兒不對勁,還在津津有味的聽無邪講故事。
他記得,當時是把那些複製人往西方趕的吧,難不成真有叛逆的偷偷往東邊來了?
秦嶺西面地形更為複雜,有更多陡峭的山峰、深邃的河谷,加上氣候多變,更可能出現極端的天氣情況,就像暴雨、暴風雪什麼的。
當時黑眼鏡他們指點原始人向西,本來就是為了讓自然環境送原始人最後一程而已,天災人禍,一個幾千年前的原始部落能存在多久呢?
就算是現在,秦嶺西面還有類似鰲太線這樣的高風險徒步線路,在現代人的重重防護之下,每年依舊要死很多人。
那些被迫赤手空拳的原始人也活不了那麼久,就算有一兩個漏網之魚也傳承不下來,不用自己嚇自己,當做是一場體驗感更加真實的遊戲就算了。
黑眼鏡收回思緒,難道是和月初兩個人的時光太放鬆警惕了,所以精神有些緊張了?
“然後呢?”
王胖子聽的興起,無邪又停了下來,連忙又問。
“沒有然後了,壁畫裡就講了這麼一段。”
無邪搖了搖頭,有些可惜的嘆道,對他之後好奇心旺盛的人而言,不能完整的瞭解一個故事,一知半解的感覺真的很難受。
張麒麟把手放到壁畫上,黑眼鏡猜測他可能是因為想到那個神秘人或許記憶力不好,所以才更加關注。
想到這,他越發覺得所有沒有文字的想象都是主觀的,就像無邪猜那個神秘人腦子上有個裂口可能是記憶模糊,未嘗不是因為他知道張麒麟生活經歷,所以無意識的聯想到了一起。
而自己也是因為那人身後的兩個人影想到了自己和月初,但兩個身影也可能是神秘人的父母、恩人,總之一切還都只是猜測而已。
張麒麟皺了下眉,他覺得這層壁畫摸起來的感覺不太多,他站立在壁畫前面,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幾分,並沒有說直接穿牆而過,但他還是從壁畫上剝脫下一層顏料來。
無邪有些可惜的驚呼,下一秒又趴近了湊上來看。
“胖子!你來看,這下面是不是還有一層!”
無邪的聲音有些激動,他發現彩色的壁畫下面似乎還有一層,下面這一層的顏色就沒有那麼鮮豔,隔著一個小小的缺口至多能看出來上面一些黑色的線條而已,比上面這層壁畫的筆鋒要粗獷很多。
陳皮沒有什麼保護文物的想法,就一個字,拆。
無邪拍了一些壁畫的照片,才組織大家想辦法把上面那層壁畫掛掉。
那個外國佬還想湊過來看,被謝雨臣阻止,他想知道這僱傭兵是怎麼和謝家的內奸扯上聯絡的,但要是這人再這麼沒輕沒重,在無三省和陳皮手下,他和阿寧都活不長。
剛才他貿然開槍,已經讓陳皮不爽了,謝雨臣覺得陳皮沒有用九爪鉤直接抓破他的腦袋,已經是陳皮這麼多年修身養性的成果了。
說起來,陳皮這個人,是很怪的。
當年師傅在陳皮微末時收他為徒,後來更是一手幫助他坐穩了九門四爺的位置,雖然他心狠手辣、殺人如麻,師傅也不認可這種行為,但並沒有驅逐他出師門。
師傅總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他對陳皮是有感情的,說這話的時候,師傅臉上還會掛著笑容,只是很快又會轉變成其他的複雜情緒,謝雨臣無法看懂。
而在師傅的描述裡,陳皮雖然有這樣那樣的不是,但在謝雨臣看來,這些話裡竟然還有算是重情義的描述。
而確實,陳家這些年雖然在道上風評不好,但對於紅家的人,甚至算得上客氣,就連謝家的人過去談生意,成交的機率也很大。
並不像道上傳言的那樣,陳皮欺師滅祖、叛出師門,從此不再和紅家來往,對少有的能看到紅家部分賬冊的謝雨臣來講,這些傳聞實在是太假了。
只是以上種種完全不能說明陳皮是個好人,只能說他可能良心未泯,甚至有可能在和師傅唱雙簧,但是對著一個總是壞事的外國佬,謝雨臣自認在陳皮這還沒那麼大的面子、足以保下一條人命。
而且因為陳皮和二月紅之間錯綜複雜的關係,謝雨臣也不願意因為謝家的一個內奸,去向陳皮服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