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胖子,也不是裝成張禿子的張麒麟一樣。
阿寧總是有能力,一眼就發現這個隊伍裡最薄弱的、也最被人在乎的點。
“你為什麼覺得,我會同意這件事?”
月初饒有興致地問道,難道自己身上裝了什麼她看不到的聖母光環,不管怎麼看,無邪都比自己好糊弄吧。
見阿寧不回答,月初也無所謂的點頭,沒事,玩家沒有信譽這種東西。
現在的情況是大家都挺想知道阿寧那條線索的,那就成全了她,要是東西不值阿寧的命,這人該死她也不會攔著。
阿寧有些放鬆的長舒了一口氣,剛剛還只是無所謂的在威脅自己的陳皮,現在盯著自己的眼神,惡毒的像是要流出黏稠的毒汁。
雖然她已經做好了哪怕月初同意,這個老頭子也不會同意的想法,但只要隊伍裡有一半的人能看在月初的面子上不動自己,阿寧的安全就能保障。
但陳皮此刻的表現,就好像要是月初真的答應了,他就也一定要同意一樣,在月初的身上,這個臭名昭著的四阿公似乎還有一絲底線。
他好像一隻暴露了真面目之後被關進籠子裡的惡犬,明明是主人要懲罰他,卻還是覺得是因為外人的告狀才害的他在主人面前露餡。
隱形的牽繩已經陷進了他的脖頸,卻還無所察覺,不在乎真正阻礙他天性的人是誰,只是責怪別人的揭穿、責怪自己沒有裝好。
阿寧邊想著邊勾起抹惡毒的嘲笑,難不成這月初是陳皮的私生女?或者是外孫女?否則他怎麼這麼大反應。
說起來,和王胖子相比,眉眼有些陰鬱的陳皮和麵無表情打量人的月初某些角度還是有些像的,他們的眼尾都是上挑的,斜眼看人的時候帶著遮不住的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