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了一個照明彈下去,下面有很多縱橫交錯的甬道,就像迷宮一樣,蜿蜒曲折地延伸到未知的地方。
四周崖壁下面還有很多黑黢黢的洞口,照明彈看不全洞口的內部,但那些洞看著不像是人為開鑿的,因為洞口非常小,但密密麻麻的就像人身上的針眼。
空氣裡瀰漫著一股潮溼陰冷的味道,懸崖邊撲面而來就是一股寒意,耳邊有水滴聲、風聲、還有一些窸窸窣窣辨別不出來的聲音更加劇了人對未知環境的害怕。
但讓月初感覺不適的是剛剛那顆照明彈,讓很多掛著血條的東西從下面的洞口裡爬了出來,同時王胖子他們也聽到一陣動物攀爬的聲音。
陳皮皺了皺眉,在黑暗中衝著黑眼鏡使了個眼色。
黑眼鏡身上的女鬼是被月初解決了,但他在黑暗裡看的比別人更清楚的能力卻保留了下來,白天的視力也恢復到了正常的水平,這一波也是該感謝下女鬼小姐的饋贈了。
黑眼鏡有點高興的揚揚眉,隨意拉了其中一個外國僱傭兵到手上,拉住他手上的繩子一腳就把人踹了下去。
很快,一陣慘叫聲傳來,等再把人拉上來的時候僱傭兵的大半條腿已經鮮血淋漓了,還有數量不少的發光爬蟲正趴在他腿上啃食吸血,速度極快,黑眼鏡不得不用匕首打斷了它們的聚餐。
而懸崖下面,像是突然亮起了一盞盞小夜燈,嚐到了血的爬蟲身上泛起了熒光,星星點點的散落分佈看的人心頭一寒。
“是蚰蜒?”謝雨臣舉著火把觀察了一會兒,語氣裡帶點不確定,從那個山東古墓回來之後,他有意的翻閱過蚰蜒的資料,這些蟲子看著就是蚰蜒的樣子。
“可是蚰蜒,吃人嗎?”無邪的語氣有些驚疑不定,難道是這些蚰蜒也成精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