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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賽創傷後遺症

放假久了,終於有不想上學的時候,這是一種絕症,沒救的!畢竟等上班了,只要放幾天假一樣會變得不想上班的。對比起可以自由支配的時間和不用被約束的舒適感,那樣需要在一個固定的地點,用固定的姿勢做固定事情的生活,實在是太沒吸引力了。

這一點在一眾嘗試了起來就只要打籃球,打完就只要睡覺的校隊少年們身上同樣適用。

”為什麼我們要上課啊。“

小組賽結束的第三天,學校走廊上回蕩著葉川那撕心裂肺的呼喊聲,一旁梁唐死黨們一個個的默默看著,也只有周波和肖德有些感同身受,也忍不住想要上前喊一下,但是想著隨時可能出現的班導嗯,還是算了。

“別喊了,比賽休息幾天還能讓你一直不上學啊,你們畢竟是學生不是。”田野一邊說著,一邊吃著因為早課沒吃完的早點。上午的第一節課對於他和高斌兩個沒有參加校隊的人來說,很正常啊。

葉川被田野一句話憋得不知道說什麼,良久他才像一隻鬥敗的公雞一般低下了並不高傲的頭顱哭喪道:“可我真的好想回去訓練啊,為什麼人家腳盆雞家的漫畫裡學生的生活可以那麼豐富多彩,而我們就只能每天坐在辦公室,體育,電腦,音樂老師還永遠都體弱多病。”

“那你去腳盆雞啊?”

田野悠閒的一句默默拿下雙殺,葉川徹底gg。

“我們晚上還是可以去訓練的,這一點教練已經和我們確定過了,你不準備去嗎?”或許是校隊的時光有了革命的友誼,周波推了推眼鏡折射出智慧的光芒給葉川解了圍。

“嗯,要去的要去的!”葉川聞言連連點頭,一改之前厭世的頹廢模樣,整個人都精神起來了。

這一次田野也沒有補刀,只是和高斌兩個人相視一笑,他們不懂籃球,能給兄弟的只有一些提醒和陪伴了。

只可惜那個最活躍的傢伙不在,讓兄弟們之間的氣氛多少還是沉重了不少。

上課的鈴聲響起,走道上的學生們也開始往教室裡走,因為第二節的化學老師總是來得慢悠悠的,所以眾人也不著急,同樣慢悠悠地走回去。

“番薯頭?幹嘛呢!上課啦!”

快走到門口了,肖德才發覺自己身邊少了一個人,回頭看去林曉居然還在走道里待著,整個人愣在原地。

“哦,來了,來了。”聽到肖德的呼喊聲,林曉如夢初醒急忙追了上來。

初中的課程新鮮又乏味,起碼在這個年代沒有娛樂精神的老師們遵循著刻板的教學方法和理念就是如此了。

“終於下課了!走吧走吧!去訓練!”

最後一節課結束,確定班導已經離開,葉川第一個就跳了起來,拉扯著肖德,周波和林曉就要衝出大門。

“那我們就先走啦。”被拖拽著的林曉不知為何向著還在收拾東西的田野和高斌兩人揮了揮手,說了這麼一句,弄得兩人多少有些懵。

“林曉他是怎麼了?”看著林曉被拽走,高斌有些疑惑看向田野。田野搖了搖頭,顯然也對此並沒有瞭解。

“好像是小組賽最後一場比賽,林曉投丟了絕殺球。”

一旁許遊揹著個書包走了過來。

“你怎麼知道的?”高斌有些好奇問道。

許遊從懷裡拿出一個翻蓋手機說道:“尹澤電話和我說的,今天他不是因為家裡正好有事沒來嘛。”

嗯,看著許遊居然大張旗鼓地拿出了校園禁物,兩人多少都有一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想當年在班導的淫威之下,除了某個皮糙肉厚的胖子外,有幾個人敢這麼玩的?

現在呢?一個人前腳走後腳拉著同學就往外跑,一個更是囂張地在教室就拿出禁品。也難怪這些日子班導都脾氣不太好了。

“不過,只是投丟了一個投籃而已,很嚴重嘛?”不太清楚籃球的田野悠悠地想要補一個刀,可是當事人不在,只能轉而向許遊詢問了。

許遊目光不知道為何有些暗淡,也有一些精彩,半天才道:“就像你們準備了一年最後考試卻功虧一簣的感覺差不多吧,不止是錯失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更是辜負了自己一年的努力以及父母的期待。”

許遊說著聲音也暗淡下來,顯然這話哪怕只是訴說一下都會有些黯然,更何況是親身經歷呢?

自己努力的結果被自己浪費了,辜負期望,浪費努力,讓過程只是過程。

這就是全部嘛?

並不是,考試是你一個人的事情,而團隊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