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閒的午後懶散陽光並不炙熱但卻強烈,韋魯斯要了一瓶啤酒坐在街邊白色塑膠椅上搖晃著雙腳,路上的行人慵懶而隨意,排隊等候披薩出爐的食客們耐心極好滿臉微笑。
老米的路邊披薩店之多、就像神州大地的藍州拉麵和沙線小吃一樣佔據最大市場份額,不過總體規模雖大卻不存在壟斷托拉斯巨無霸那樣的存在,完全是野蠻生長春秋戰國時代。
“嗨、韋少,不好意思我來晚了您久等了。”一個聲音從側面響起。
韋魯斯站起來和道格敲拳致意,開心的說道:“我也剛到,坐下說、邊吃邊聊吧。”
一個魁梧除了身高外、完全不輸湖人隊史前巨獸大鯊魚的一個夥計,滿臉諂笑端著二個大托盤走了過來,堆的滿滿如山的食物散發著噴香的氣息。
這下正在排隊的幾個哥們嘀嘀咕咕不服氣了,憑啥他們還在排著,這邊就有人先享受起來了,而且還不排隊坐在那裡雙手勾頭搖晃椅子。
如山般巍峨巨人炸雷聲響起,吼道:“這位先生早就來了,錢都付過了,有誰、誰不服氣站出來吭一聲我楸楸。”
韋魯斯笑著對道格悄悄說道:“給你說個笑話,你楸啥、楸你咋地、你再楸一個試試、試試就試試。”
道格有些納悶看著韋魯斯在那裡一個人大笑,他只能訕訕地跟著傻笑,只不過他完全不明白笑點在那裡,這尼瑪有啥子好笑的呢。
好了言歸正傳飯歸肚皮,韋魯斯覺得老米就是粗糙,托盤上連個墊紙都不放一張,披薩好歹還給一個袋子裝著,其它薯條香腸烤魚啥的都直接擺在托盤上。
韋魯斯嘀嘀咕咕說著差評0分,道格摸著腦袋感覺完全插不上話,只能呵呵再呵呵眨巴眨巴大眼睛一副無辜的表情。
韋魯斯塞了幾根薯條進嘴裡,然後端起裝著披薩的袋子往嘴裡送,這老墨鐵盤披薩可是真鐵盤烤制,而且是超級巨大的鐵盤無邊、大的無邊無盡。
每次出爐一個披薩都會瞬間被切成十六份三十二份,以老美們男性平均體重200斤左右來說,可想而知每一份披薩的重量。
這得虧是賣給噸位驚人的米國人民,換神州的女孩子們、一個班級買三四片就妥妥吃撐了。
男人酒足飯飽的速度很快,風捲殘雲般幾分鐘就完事,韋魯斯抹抹嘴巴說道:“兄弟,找你來說幾件事,你要不要記一下。”
道格知道這位韋魯斯韋少、不會吃飽了撐的只是找他吃個飯而已,趕緊停下正在進食的雙手,拿著紙巾使勁擦了擦手,然後掏出筆和筆記本正襟危坐像小學生一樣恭敬。
韋魯斯拍拍道格的肩膀笑道:“咱們現在是哥們,你懂的、別這麼生疏,咱們一起幹掉葫蘆娃七兄弟。”
道格不明白啥是葫蘆娃,不過七兄弟他明白指的是誰,特別是老么布萊克仗著人多勢眾老爹給力,爬在他們這些弱系分枝子弟頭上耀武揚威也不是一天二天了。
想起曾經某個場合、當著許多其它家族子弟的面,布萊克強搶他道格泡了好幾天的妞,而他不敢聲張、只能看著布萊克當著他的面勾著那個妹子揚長而去。
現在大家又是對立的競爭關係,彼得和他兄弟布萊克肯定抱團出手,而他道格天然只剩盟友韋魯斯一個人。
雖然他一直覺得這個韋魯斯韋大少、滿腦子都是白色漿糊狀物體,除了到處禍害女人沒幹過啥正事,但其實他道格自己也是如此只是自己不覺得罷了。
道格咬牙切齒說道:“韋少您說我記著,要我幹啥您吩咐,要不咱們先動手剁了他們二個吧。”
韋魯斯從鼻孔裡輕笑出聲道:“鷹日到達鷹谷之前是唯一的機會,過了鷹日再做小動作就是找死了。相信我、只要我們在商場和球場上打敗他們,議員的寶座就是我們的了。”
道格知道很多家族內幕他這個旁系子弟是沒可能獲得的,但他知道面前的這個人在家族中的地位,現在都是一條船上的螞蚱除了把賭注都壓在他身上之外,他沒有別的更好選擇了。
韋魯斯問道:“道格、你爺爺詹姆士最近身體如何,能請他出山去一次神州嘛?”
道格知道戲肉來了,提起精神苦著臉答道:“從國會山退下來之後,他老人家一直待在德克薩斯那個偏遠農場裡養牛養馬呢,身體肯定還是棒棒的、每次我去都被他操練一番。”
思索了一會,道格又逐字逐句說道:“去神州應該問題不大,你知道的他是最溫和的象黨鴿派、一向和太平洋那邊關係不錯,要是換那些鷹派犟驢根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