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因為你已經證明了你自己，你是你自己的神、你有了屬於你自己的高峰，你不再需要攀附在別人的山峰上掙扎迷茫猶豫。”

胡東徹底聽傻了，這一刻、他的心不爭氣的劇烈跳動起來，當海市蜃樓真的出現在你的面前，不管它是虛幻的還是真實的、你一定會有一探究竟的念頭。

“我真的可以？是我？”

“你可以、不僅僅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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