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州大地東南、崇山峻嶺大度河畔,海拔2800多米的一處懸崖頂上山坡、有一座不為人知的小學,這裡與世隔絕、沒有廣播電視、沒有通電供水,幾十名大山裡的孩子默默無聞在此求學。
清晨的霧氣還未散去,一杆嶄新的旗杆旁、孩子們整齊列隊,一位男老師坐在破爛的風琴前彈奏著國歌,韋魯斯站在一旁肅然立正、他的身邊是高高舉著小手向國旗敬禮的娃娃們。
升國旗儀式之後,孩子們開始在操場上玩耍,之前彈琴的李老師握著韋魯斯的手、激動的說道:“太感謝您了、尊敬的韋魯斯先生,您不光為我們帶來了旗杆國旗,還花費了巨資鋪設太陽能供電設施,我真的沒想到過二天就能過上用電的日子,太感動了。”
韋魯斯笑道:“該感動的人是我,像您這樣理想堅守大山深處數十載起、默默犧牲甘於奉獻,您才是這個時代最可愛的人。”
李老師都快哭出來了,哽咽道:“我們這裡條件艱苦,學習進度往往跟不上,懸崖上大山深處、孩子們暑假寒假也沒個地方去,能集合起來每天學一些東西也是極好的,不過就是辛苦您了。”
韋魯斯拍拍李老師的手、說道:“你的女兒老婆還在縣城裡,孩子的病不輕、你還是快點回去吧。這裡有我、放心,等到開學了你們再回來,也不能讓你們夫妻二個人10年20年也沒個休假不是。”
目送李老師揹著雙肩包、從木質天梯上反身向下攀爬,韋魯斯站在平坦堅硬整潔的籃球場上,望著天真無邪的孩子們,他們穿著神力牌運動服運動鞋、興高采烈抱著皮球滿場飛奔。
中午的午餐只能是饅頭和鹹菜,物資想要從0海拔高度的平原、送上2800米的懸崖頂上,只能透過肩背手扛人肉向上運輸。
就算是直升飛機、也無法在如此複雜險峻的高山環境下準確降落,韋魯斯即使再有通天之能,也只能慢慢改善這裡的一切。
炎熱的下午,韋魯斯讓孩子們按照男女分在二個教室裡休憩,教室裡新搭建了十多個雙人上下床,孩子們極為聽話、安靜而秩序,而韋魯斯他自己攀折山崖、徒手修建最高峰上的那座太陽能變電站。
到了晚上,大山裡的孩子們終於第一次見到了神奇的一幕,隨著投影儀緩緩轉動、巨大的雪白光幕上播放起了動畫片,紅頭髮的櫻木帥氣的迷糊臉流川、激昂的籃球歌曲好想大聲說愛你。
簡直激動壞了的孩子們,還是那麼聽話而乖巧,韋魯斯猶豫再三、決定還是每晚只放二集,太晚睡覺對娃娃們身體發育不好。
一間教室接一間教室挨個檢查過之後,韋魯斯確定每個孩子都了甜美的夢鄉,他披著運動服走到懸崖邊上、高山深處天空沒有汙染,無垠星空感覺是那麼近、那麼亮、那麼。
澳洲、申海、舊金山、其實都不是他的家,穿越了之後、賺很多的錢、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可這又怎麼樣呢?他還是那個無根浮萍、隨波逐流,如果可以選擇、他寧願選擇回到前世、做回那個自由自在浪跡天涯的孤兒。
這個地方他也是前世從宇宙聯播臺上看到的,本來這裡是他下一站的拜訪地,可是沒有想到一場不能拒絕的時光之旅、把他帶到了異度時空,不過幸好、這個平行空間裡、這個天梯上的小學依舊存在。
舊金山的洛基山高中讓他感慨良深,無良老頭吉姆、籃球女孩雪梨、一幕幕一幅幅在他眼前晃過,不管在那個世界、那個國度,總是有些人過得比你更苦、更難,可那些人遠比你堅強、比你努力。
韋魯斯寧願拋下一切、跑到大山深處來靜靜待著,這裡雖然什麼都沒有、但卻讓他心情安寧、過得很舒坦,沒有勾心鬥角、沒有爾虞我詐,身上揹負的那種負罪感和宿命枷鎖、不再讓他喘不過氣來,心靈的歸宿遠比眼前的物質世界更。
第二天早起的孩子們驚訝的發現,教室走廊裡、小學圍牆上、籃球場邊,到處貼滿了酷炫高大的籃球明星貼紙和壁畫,伴隨著新扯的幾個大喇叭裡“wewillwewillrockyou”的鼓掌歌聲,忙碌而充實的一天開啟、第一節晨練課拉開了序幕。
就這樣過了十來天重複而簡單的日子,韋魯斯都有了一種山中無日月、世上已千年的感覺,中午時分、天梯那邊的鈴鐺忽然響了起來,這代表有人上來了。
鬍子拉碴的韋魯斯,笑著伸出手說道:“嗨、道格、好久不見,我真的沒想到你的膽量變得這麼大了。”
滿臉汗水錶情痛苦的道格、喘著氣說道:“老大你在這裡修仙,我這個做小弟的怎麼敢不來,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