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說。√”二人又不約而同說了一模一樣的話。
韋魯斯韋大少靦腆地摸摸頭髮,側身讓開去路拉開椅子,說道:“好了坐吧,我的救命恩人。這讓我先說,你別說話,你看可以嘛?”
女孩瞟了韋魯斯一眼微笑著坐下,韋大少自我感覺那一眼的風情萬千含義無限,眼睛都能說話指的恐怕就是這種女孩吧。
回到自己座位上坐下的韋魯斯感覺有些心跳加速,掩飾慌張他故意抬起手打了一個響指,遠處一直在注視著他這邊動靜的侍者快步上前。
韋魯斯故作鎮靜,慢慢地說道:“雖然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但不妨礙先一起吃頓飯,對吧。”
對面的女孩看過來,用手指俏皮的在嘴巴上拉了一下,估計是表達縫上了的意思,反正就是不張嘴說話了。
韋魯斯雙手拍拍腦袋懊喪的樣子說不出的幼稚滑稽,引得原本儀態端莊賢淑模樣的麗人“撲哧”一聲掩嘴笑了出來,少女活潑好動的一面終於暴露了出來。
韋魯斯扭頭對侍者說道:“給我和我的朋友來二份奶油蛤蜊麵包湯,再來二隻清蒸巨蟹。”
白人侍者頓時有些不淡定了,端著紙筆問道:“清蒸?啥意思?”
韋魯斯癟癟嘴說道:“你們老外就是麻瓜,清蒸就是隔水煮,記得給我拿丹金尼斯蟹,不要用南方的蟹來糊弄我們華人。”
鬱悶的侍者看在收過小費的份上忍了,但是嘴裡咕嘰咕嘰不停說著什麼,不過韋魯斯哪有空搭理他,又一張富蘭克林清場了事。
這下韋魯斯面對著的姑娘再也忍不住了,黃鸝般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說道:“你一個大個子白人說白人是老外真好笑,搞得好像你是華人一樣。”
韋魯斯無奈地攤開雙手,苦笑著說道:“我真是華人。”
女孩翻了好大一個衛生球白眼過來,啐道:“你真是個壞人還差不多。”
說到這裡女孩想起昨天傍晚這個高個子白人從車底鑽過來的那一刻,鮑三叔守住車尾吳哥立於車頭,二個武術高手竟然讓一個不會功夫的人給糊弄住了。
“咯咯咯”爽朗笑起來的樣子煞是好看,韋魯斯知道對方在取笑他那個時候狼狽的樣子,趕緊出言分辨道:“真是走投無路了,不騙你。”
然後韋魯斯一五一十把他遭遇車禍撞擊飛出金門大橋,以及之後無助絕望的經歷娓娓道來,女人的天性就是傾向弱者可憐的人。
韋魯斯口才又好說的悽慘萬分令人同情,除了穿越這件事沒說,就連他們家族內部的明爭暗鬥都全說出來了。
上菜的速度很快,法國酸麵包質地軟韌很有嚼勁,配上蛤蜊海鮮湯底鮮味奶油味一起下肚渾身舒暢,舊金山常年海洋性氣候總是冷颼颼涼性的很,春寒料峭一碗熱湯真是無上享受。
收了錢好辦事這個理多數情況下都能行的通,果然之後上的二隻大蟹味道明顯好了很多,別看女孩吃個蟹斯斯文文,動作可是一點不慢。
她邊吃邊含含糊糊地說道:“真的是蒸的好吃誒,比煮的好吃,大個子。”
韋魯斯一邊幫女孩剪蟹腿,一邊嘟囔著說道:“不要叫我大個子,我有名字的好伐,小薇同學。”
“哼!就叫你大個子,大個子大個子!”某人乾脆無理取鬧到底了。
吃飽喝足韋少結賬走人,走在人潮湧動的海邊木頭棧橋上。韋魯斯沒問對方為啥這麼晚才來,那邊也沒問他怎麼能找到這家餐廳並等了那麼久,二人就這樣默默地走著,韋大少略略落後半步。
歡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再長的路韋魯斯感覺還是太短,最終走到那輛野馬車邊,他不情願地輕聲開口問道:“是不是要送你回去?”
最終預設了被韋魯斯稱為小薇的女孩出人意料地說道:“你就這麼想送我回去?”
韋魯斯頓時覺得有些招架不住了,趕緊答話道:“沒有沒有,沒有的事。”
小薇眼角狡黠地笑著問道:“那你就是不想送我了,是吧?”
韋魯斯覺得都快被逼瘋了,心下一橫拉開副駕駛座門,說道:“那我們去看球吧。”
金州勇士籃球隊的主場在奧克蘭市體育館,和舊金山市隔著海灣相望,雖然球隊這幾年戰績不佳,但剛花了一億多美刀裝修過的球館還是不錯的,足足有19200個座位。
球隊成績不行自然球市也略顯冷清,不過好在矽谷所在的奧克蘭地區人口稠密消費能力極強,舊金山奧克蘭大都市灣區總有一些籃球迷自家球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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