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傷的你?”楊嫂見丈夫狀態還行,於是問道。
“是野人!”楊叔無力輕聲說道。
“果然是野人。村長剛來的時候也這麼說。”楊嫂說道。
“有兩個!”楊叔無力說道。
“啊!”紅梅在一旁驚歎道。
“我看,他們是越走……越靠近村子……得通知村長……讓村民們注意才行!”楊叔費力地說完這句話,額頭上已冒出了不少汗。
“叔,你好好休息,現在還不方便說那麼多話。嫂子,你先不要和叔說話了,讓他好好休息。”許慧在旁說道。
“誒,好好好,不說了不說了。”楊嫂把被子往丈夫肚子上扯了扯。
“嫂子,你先回去照顧柱子,這裡有我們,把叔剛說的和村長說說,讓大夥兒都知道,以後還是結伴上山。村長要是有什麼要問的,等明天叔恢復些了再問。”許慧說道。
“誒,好,那我先去做晚飯,麻煩你們兩個照看,晚上我煮點疙瘩湯,你們兩個就不用做晚飯了,一起吃點兒。”又看了眼丈夫,楊嫂就出門回了家。
沒過多久,她跟柱子兩個人端著一大鍋野菜疙瘩湯就來了。
三人把楊叔慢慢扶了起來,楊嫂先餵了楊叔吃飯,許慧,紅梅和柱子開始吃起來。
這麵疙瘩湯就著鹹菜,味道真是好,柱子雖然年齡小,連著吃了三碗。
第二天晚上村長就帶著人來看望楊叔,楊叔經過兩天的治療和休息,也恢復了精神頭兒,人就靠在床上跟人說話。
“楊二,你說昨天你碰到兩個野人?”村長問道。
“是啊,他們手上都有刀,危險得很。”
“你跟我們說說他們長什麼樣?”跟著一起來的李大伯說道。
“我都沒看清他們的臉,他們的毛太長了,擋住了看不清。不過個頭不大,身上還穿著破爛的衣服。”楊叔想象著當時的場景說道。
“那他們為什麼用刀捅你呢?”這時李大伯的兒子黑河問道。
“估計是想搶我的野雞吧,我剛打下一隻野雞要去拿,沒想到他們也想去拿,他們那個樣子我開始真沒發現旁邊有人,就中了他們幾刀,等我反應過來,就用槍給了他們一下,一個野人被我打中了大腿,他們幾個見我手裡的槍,嘰裡呱啦地就跑了,我當時也真是被他們捅得不輕,連走帶爬才回到衛生站,還好許大夫和紅梅救了我。”
楊叔一口氣把當時的場景描述了一番,說完用感激的目光看向許慧和紅梅。
“這野人現在膽子是越來越大了,竟然敢襲擊落單的村民。”李大伯憤憤道。
“嗯,以後上山得結伴去才行,還有得通知村裡的大小媳婦兒們,以後不要到山深處裡頭了。她們不是野人的對手。”
“叔,我還沒過山腰就碰到野人了。”楊叔聽完再次說道。
“什麼!”眾人都是大吃一驚,沒想到這野人這麼大膽。
“我看我們得主動出擊,不然遲早落到野人手裡。”黑河說道。
這個說法得到了在場年輕人的支援。
“對,我們就上山把野人抓了,省的以後提心吊膽。”
“就是,不然野人很可能到村子裡鬧事兒。”
……
村長沉思了片刻,捋了捋他的鬍鬚說道:“也成,其中一個野人中了槍行動 不便,我們多找些人一起上山把他們先抓了。”
他又問了楊叔具體的地點,就打算明天等天亮了集中村裡的五六個青壯年一起上山把野人抓了。
“你們不能大意,我看那些野人打架有些路數在裡頭。要不是被我的槍嚇到,我肯定就回不來了。”楊叔補充道。
村長點點頭,交代他好生休息。
然而,一連好幾天,村長集合村民們上山都沒能找到那些野人。原本高昂計程車氣一下子就都洩光了。
無奈,村長只能讓大家結伴上山,小心提防。
過了一週,楊叔的傷口都結了痂,才讓村裡的壯丁抬著回了家。
“嫂子的疙瘩湯真好喝。”紅梅感嘆,楊叔回了家,她們兩個就沒有疙瘩湯喝了,晚上只是啃個饅頭或者下個麵條。
“回頭給你煮魚湯。”許慧說道。
“慧兒姐,你會煮魚湯?”對紅梅而言,許慧是她崇拜的物件,不僅人長得漂亮,醫術高明,還會說英文,她沒事的時候,總是纏著許慧說幾句英文給她聽。許慧乾脆就教她一些基礎常用的句子。
“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