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過她一次就忘不了她了……你若見了她……估計你也會跟我一樣的。”孫柏譽口齒不清地回覆道。
“切,陸爺我已經經歷過情傷,現在已經刀槍不入了,長得再好看的女人,再他媽有才的女人,都入不了我陸爺的法眼。”有些男人在不清醒的時候總是會狂妄一些的。
“哈哈,哈哈哈哈……”孫柏譽大笑起來:“你就吹吧你,被女人傷過一次就把你能的。”
陸程不服氣了:“咱倆賭一次,我若見了她沒有喜歡她你就輸了,以後每次喝酒都你請客,怎麼樣?”
“賭就賭,還能怕了你不成,告訴你,我贏定了。”
“走,現在就去見。”
“見就見。”
就這樣,兩人歪歪扭扭由司機送到了李舒雲的小院門口。
“你去叫門。”這個時候,孫柏譽突然想起來李舒雲不給自己開門的事。
“叫就叫,瞧把你怕的,還能碰到鬼不成。”
陸程下車狂拍門板:“開門,姓李的,你開門……”
二妮兒被一陣敲門聲驚醒,這時小姐恐怕還在書房寫論文,門外也不知道是誰這麼無禮。
“誰啊?”
“你是李舒雲?開門,老子今天要見你。”
“我們小姐睡了,有事兒明天再來吧。”
二妮兒聽門外語氣陌生,好像還喝醉了,大著個舌頭口齒不清,就想把人趕走。
“不行,今天老子必須見到李舒雲,你給我開門。”陸程拼命地拍門板。
二妮兒勸說了好一陣門外人還在敲門,於是就去稟告了李舒雲。
“小姐,門外有個醉漢吵著要見你,我驅趕了幾次他還是不走,我也不敢開門。”
李舒雲早就聽見外面的聲音,醉漢?真是無理取鬧,也不知道是誰。
“你認識嗎?”
“聽聲音不熟悉,不過他喝醉了,口齒不清。”
“隨他叫去,我們不開門他總有用光力氣的時候。”
“好的。”
陸程敲了半天再也沒有人來應門,很是惱火。
“你的李舒雲莫不是個醜八怪吧,躲在裡面不出來。”陸程對著孫柏譽胡言亂語道。
“若說樣貌,她就是仙女。”孫柏譽腦中浮現出李舒雲傾國傾城的絕色,鼻腔中彷彿又聞到了李舒雲身上的香甜味道,腦袋清醒了一點。
自己怎麼能帶著陸程來這裡胡鬧?
孫柏譽忙拖著陸程上車,“回孫公館。”
等外面沒有動靜了,二妮兒才開了個門縫朝外張望,發現人已經走了,就去稟告了李舒雲。
第二日一早,兩人宿醉醒來,都頭疼欲裂。
“我怎麼在你家睡下了?”陸程拍了拍頭,看了看四周,發現自己在孫柏譽床上。
“我昨晚是借酒消愁,沒想到你小子比我喝得還要多,只能帶你回我這裡先安頓一晚了。”孫柏譽給了陸程一個白眼。
“啊,這對不住對不住,一不小心就喝多了,下不為例。”路程忙賠不是道,要是兩人都喝醉了,只能留宿在外了。
“趕緊洗洗出去吃早飯吧。”
“昨晚我們是不是還去了別的地方?”陸程回憶道,但至於什麼地方他完全不記得了。
“沒有啊,直接就回來了。你不要磨蹭,快來不及了。”
陸程越想越不對,問了送他們回來的司機,發現這個孫柏譽還真騙了他,昨晚上兩人還去找過讓孫柏譽魂牽夢縈的李大夫。
我倒是要去看看這姓李的到底是個什麼來頭,竟能讓我好兄弟如此痛苦。陸程心裡不免好奇。
到了傍晚,陸程一個人偷偷地躲在小院附近,那裡正好有一排松樹,正好掩住他的身體。沒等一會兒,就見一輛黃包車停在了小院門口,上面下來一位年輕姑娘,只是這姑娘戴著醫用口罩。
這應該就是那位李大夫了,看身段倒是不錯,只是蒙著口罩,也看不出美醜。為何下班了還戴著口罩啊,難不成有疤或者什麼缺陷?
但是就憑孫柏譽的眼光,若這姑娘真有疤或者缺陷,怎能叫他如此痴迷?但若不是因為疤或者缺陷,又有什麼理由總是戴著口罩呢?
陸程實在是想不明白。
他是不瞭解,有的時候,美麗也會成為一種麻煩,在他心裡,姑娘若長得美麗,就應該多在別人面前露臉,這樣才能有更多的選擇,找到最適合自己的歸宿,畢竟誰不愛美人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