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犯下得罪惡,總有找你算賬的時候。”胸膛上一刀。
“知道誰是曉芬嗎?”胸膛上第二刀。
“她才十六歲!”大腿上一刀。
“只是想回家看望家人,就被你們殘害!”這一刀刺在了松井下體,疼得他暈了過去。
李舒雲把桌上的茶水倒在他臉上也沒叫醒他。
不過她可不想就這麼結果這位松井,她好整以暇等在一旁。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長官,我是高橋,有情況彙報。”
又是這個高橋,李舒雲默不作聲,這個高橋等了一會兒見裡面沒有聲音就離開了。
等了一刻鐘,松井悠悠醒來,但是當他看見那個龍國人還在自己辦公室對著自己笑的時候,他只覺得恐怖。
“醒了?”李舒雲見松井醒來,忍不住高興。
“還有二十二刀,聽說日本人都很能吃苦,很能忍,你可別丟臉了。”李舒雲往他下體又補了一刀,兩刀,三刀……一共五刀。
此時,松井的日本軍裝已經血紅一片,特別是下體。
“還有十七刀,捅哪裡好呢?”李舒雲用滿是鮮血的匕首拍了拍松井的臉。
“對了,我們來刻字吧,你知道嗎?龍國古時的罪犯臉上都會用烙鐵烙上字,現在沒有烙鐵,便宜你了,就用這把刀刻上吧。”
於是,李舒雲很認真地在瞪著雙眼的松井臉上一邊刻上一個“惡”字,一邊刻上一個“淫”字。
又在額頭上刻上“我有罪”三個中文字。
“還有十二刀,我就不跟你慢慢來了,你可要忍住哦。”
此時的松井面色慘白,疼痛和失血讓他無力掙扎和咒罵。
李舒雲已經不管是否是要害,只用力在松井身上捅下十一刀。
此時,松井怒目圓睜,眼耳口鼻中都流下血液,還沒斷氣。
“果然命硬,但是這不是你們欺負龍國老百姓的理由!”最後一刀抹了松井脖子,可能是之前已經出血太多,這脖子動脈被割破只噴了一點血就不噴了。
“算你好命!”李舒雲脫掉身上沾滿血的軍裝,換上辦公室裡的另一套軍裝。
這狗皮還得披著出去,李舒雲心想。
這時,門外又傳來敲門聲,還是那個高橋。
李舒雲心思一轉,悄悄把門鎖開啟,把松井的椅子反過來,然後藏於軍旗後模仿松井口氣說道:“請進。”
門被開啟又關上,高橋直接走到松井的椅子前。
“長官,這是新來的情報,請您過目。”高橋朝松井的椅子後背說道。
只是等了片刻一點聲音都沒有,松井這是怎麼了,等等,這辦公室裡為什麼有一股血腥味?
這時,高橋才注意到松井的椅子下面都是血,他忙繞過桌子觀察松井,只見松井渾身是血,已然斷氣,他剛想呼喊,就被人從身後擰了脖子,倒在了松井的身邊。
“你們比曉芬命好多了!”李舒雲咕噥道,開了門大踏步走了出去,還是從後門溜了出去。
那兩人的屍體還在草叢中,李舒雲扔下身上狗皮,快速離開。
大概走了半個小時,城內響起警報聲。李舒雲加快腳步往城門口走去。
到了城門口,天還沒黑,城門關了一半,但是守門的日本兵從原來的十幾個增加到了二三十個,這是要抓自己啊。
李舒雲上來就拔出松井的手槍,“砰砰砰”連發六發,連中六人,子彈打光她就把手槍朝一個反應過來的日本兵面部扔去,趁對方閃躲一個掃堂腿就把對方撂倒並奪下他的步槍一槍斃命。
此時,日本兵們都已反應過來,紛紛舉起手槍朝李舒雲射擊,李舒雲又一個飛躍跳到了城牆外面,面對著那些日本兵的後背,毫不客氣地拿起步槍掃射,又有五六個日本兵倒地。
這日本兵的三八式步槍就是好用,可以連續發射子彈。
等子彈打光,日本兵又朝著李舒雲射擊,李舒雲躲閃不及,肩膀上中了一槍,她也不戀戰,幾個跳躍就來到了停車的地方。
車子絕塵而去,後面一路追趕她的日本兵又返回去開車,然而也有聰明的日本兵早已開著軍車來追。
就這樣李舒雲在前面逃,兩輛日本軍車在後面追趕。
營長何大龍奉命在南京城必經之路上等待李舒雲,當他得知那個炸燬日軍坦克的異人就是李舒雲時,驚訝得嘴巴都合不攏,然而不等他回神,旅長和政委已經催促他立即到南京城回來的必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