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給它起的名字,五年多前我們回來時卡洛琳姑媽送給我們的,那時它的頭上有一撮白毛,我就叫它小白,現在他長大了,白毛不見了,全身都是黑色的。”勞倫斯向二人說起小白的故事。
“哈哈!真是調皮的小傢伙!”盧非晚捧起小白的腦袋晃了晃,“那麼它的好朋友呢?”盧非晚指那隻黃色的靈緹犬。
“他叫小黑布萊克。”
“哈哈,你可真會起名字!”盧非晚抬頭看向勞倫斯道。
他也正望著盧非晚,二人視線相對,他馬上移開了視線,盧非晚繼續揉搓著小白。
小白被她摸舒服了,“汪”地一聲就朝著湖邊走去。
“一會兒見!”勞倫斯被他拉著也走開了。盧非晚微笑著向他點頭。
晚餐時間到了,賓客們陸陸續續向著餐廳走去。
這還是盧非晚和阿廣第一次參加英吉利國的大型聚餐,只見長長的餐桌中間放滿了鮮花,燭臺與調味料瓶子,兩旁則整齊地擺著盤子刀叉。
這張桌子可以容納幾十人同時用餐。
洛克菲勒先生作為主人坐在了餐桌的一頭,而另一頭則坐著一位四十歲左右的女士,想必是洛克菲勒先生的夫人,因為她確實有著一頭和勞倫斯一樣的白髮。
可能是由於年齡相仿,二人被安排坐在勞倫斯和艾琳身邊。
等賓客們都坐齊,男僕女僕們魚貫而入,先給來賓們都斟上了紅酒。
洛克菲勒先生拿叉子敲了兩下酒杯,賓客們聽見就知道他要發言,頓時安靜了下來,他舉起了酒杯,向著大家說道:“各位女士,各位紳士,很感謝諸位蒞臨,我許多年未歸,看見國內繁榮一片,無比高興,敬我們偉大的維多利亞女王!”
“敬女王!”大家都舉起了酒杯口中齊聲呼喊,啜了一口放下了酒杯,晚宴正式開始。
盧非晚和阿廣並不會說這樣的話,也沒有喝下這口酒,女王對於二人而言帶來的更多的是痛苦。
雖然沒有英吉利國的侵略,他們此時可能還在閉門造車,還自認為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認為國家物產豐富,百姓智慧,什麼都不缺,自己也不會來到英吉利國看見這麼許多帶來便利的發明創造,可是讓國人看清自己的這種侵略方式他們絕對不會接受。
接下來,僕人們便紛紛給賓客們上菜,英吉利國的用餐方式與我國有很大的不同。
我國講究三代同堂,全家和睦團結,所以家中多用圓桌,菜擺在桌子中間,每個人都可以夾取。
而英吉利國則更多的用長桌,每人都有一份自己的餐食,很少與其他人一起用一份菜。
菜上完一道便把盤子撤了,上另一道,這樣連續上了五六道菜,盧非晚已十分飽,後面上的菜她都推辭了。
“這些菜不合麗莎小姐的口味嗎?”勞倫斯看見盧非晚吃得不多出口關心。
“很好吃,只是我飽了!”盧非晚向他微笑道。
燭火搖晃,人臉也忽明忽暗,看不清臉上的表情和顏色。
“待會兒我可以請麗莎小姐跳支舞嗎?”勞倫斯向盧非晚邀請道。
“可是我並不會跳舞!”要說國內的舞蹈自己倒是學了不少,只是這英吉利的交誼舞她還未見過,也不曾學過。
“不難,如果你有興趣我可以教你!”勞倫斯倒是熱情。
“那便麻煩洛克菲勒先生了!”
“麗莎小姐如果不介意可以直接叫我勞倫斯。”
“好的,勞倫斯!”二人相視一笑。
晚餐過後便是舞會,盧非晚看見艾琳和她的母親都換了一套服裝,更加絢麗,露出纖薄的肩膀和豐滿的上胸,可以更好地展現她們的身材與舞姿。
裸露的部分如此之多,這在國內是絕對不會允許的,若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穿著,必然會被罵做傷風敗俗的浪蕩女子,而在英吉利,如此穿著卻是稀鬆平常。兩國的文化差異可見一斑。
英吉利的樂器自然與我國樂器也很不相同,二人在學校上過幾節音樂課,他們的樂器多少都與金屬有關,不管是鋼琴,小提琴,還是圓號,豎笛等,不是金屬製品,就是透過金屬部件發出聲音,而我國的傳統樂器,如笛子,二胡,古箏,鼓,都是就地取材,最早的絃樂器上的弦也都是用蠶絲所作。
從兩國的樂器發展也可看出我國曆史悠久,文化璀璨,然而到了近年,卻是被這些以往我們瞧不上的國家趕超欺辱。
所以不管是國家還是個人,時刻都要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