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管家到底是在說謊,還是真心為青雲,我且暗地裡觀察一番。心裡這麼想著,雲瀾便走出了雲卿房間。
來到衙門:“張放,鄭秋,你們二人今日開始給我盯著一個人。”
“老大,誰,肯定給你盯好,蒼蠅進來了都向你報告。”一看就是個鬼機靈的張放說道。
“此人是牡丹街海棠巷盛府管家,名喚盛家生,二十出頭,個頭高大,此人警覺,且有功夫在身,你們二人聯手也不是他對手,千萬小心行事,不要打草驚蛇,有任何異常不要輕舉妄動,都報與我知道。”
“是,老大。”二人一高一矮便出了門。
不多一會兒便到了盛府。
“這盛府是不是就是老大一同出遊的盛小姐府上?”張放轉了一下眼珠子向著他的老搭檔鄭秋道。
“你不說還真沒想到,八成是的。”鄭秋回過味兒來。
“老大提親沒成,整日裡借酒消愁,我們看著都不是意思,這會兒怎麼來了精神查起小管家來了?”
“老大是要公報私仇嗎?”鄭秋腦筋轉不動,只能想到這個。
“老大是那樣的人嗎?”張放白了鄭秋一眼,這個死腦筋,問了他也是白問:“恐怕這裡面有什麼大秘密!”只能自言自語道。
“我們接下來怎麼做?”
“咱們小心些,這盛府看起來不大不小,也不知裡面有多少人,我們且趁黑摸進去探查清楚。”
“聽你的!”
二人在離盛府門口不遠的茶館坐了,半天也不見盛府門口有人進出,正感無聊時,有個人開門進去了,關門時還好一番東張西望。
此人看身材應是管家無疑。
好不容易捱到晚上,二人便找了個僻靜的場所翻牆進了盛府。
整個盛府黑漆漆地,竟沒一點燈火,二人小心翼翼把整個宅子摸遍了,也沒碰見人。
“奇怪了,這麼大個宅子,居然都沒有人看著。”張放納悶兒道。
“白日裡那管家也未瞧見他出門,肯定還有地方我們沒找到。”鄭秋說道。
“這會兒你腦筋倒是靈光!只剩西北角沒看了,走!”說完二人又向西北角摸去。
走了約莫一刻鐘,看見前面一處小院,裡面亮著燈火。
“這宅子里居然還藏著這麼一處小院,這外人不清楚的還真難找。”張放輕聲說道。
“看來整個宅子只有管家一人了。”
“我們且找個地方隱蔽起來,白天趁他不在時進去瞧瞧。”
兩個人躡手躡腳進了院子在屋後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藏了起來。
剛藏好,隱隱約約聽到裡面有說話聲。
“這管家和誰說話呢?”張放捂著嘴細聲說道。
“我好像聽他叫娘子。”鄭秋耳力比常人要好。
“老大沒跟咱倆說他已成親啊!”張放奇怪道。
“說不定趁宅子裡沒人放了別的女人進來?”
“我只聽到男人說話,也沒聽見有女人的聲音。且讓我瞧瞧。”
張放說著就想戳破窗戶紙往裡瞧,這時屋內熄了火,靜了音,估計是休息了,黑燈瞎火也瞧不見什麼,只得作罷。
為免打草驚蛇,兩人打算趁明日管家出門的時候探查清楚再報與老大知曉。
兩人窩在屋後,迷迷糊糊地便睡著了,第二日清晨,被開門聲驚醒,拿眼偷瞧時,見那管家出了門,把門鎖上後便往外走去。
“我去跟著,你在此處守著先不要動。”張放說完,便偷偷跟著管家。
看見管家往廚房走去,便在遠處停下,過了一刻鐘,就見管家提了食盒往回走。
張放見狀又回到了鄭秋身邊。
這時管家開啟了窗戶向外張望了幾眼,回身便與屋內人說話。
“我去瞧瞧!”張放躡手躡腳地靠近窗戶,拿眼偷瞧時,只見管家正和一個躺在床上的女人說話,那女人躺在床上,也看不清樣貌,不怎麼說話,偶爾說一兩句也是軟綿綿地,一點力氣也沒有,顯得十分虛弱。
那管家自己吃完了,便拿著早飯到床邊,扶起女子,想要喂女子吃飯。
屋內黑暗,瞧不清女子樣貌,但看著光影輪廓是個極其美貌的女子,那女子好似並不情願吃飯,管家便自己嚼爛了拿嘴喂女子,女子掙扎,只是實在無力,被強迫著吃了不少,掙扎間,張放發現女子手腕上居然帶著鐐銬。
這一看把張放驚得出了汗,這管家明顯綁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