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的那個,卻成了皇帝口中不遵婦道,勾三搭四賣弄媚術的蕩婦。”
即墨江年垂睫弱聲:“也是我的錯!”
“為了挽回你尊貴的名聲,潔我也驗了,她們,她們……”
她又憶起被驗潔時的情形,艱難嚥下後話痛楚道:“我雖平頭百姓亦要臉面,容不得你們天家這般作賤!”
即墨江年深吸一口氣,啞聲:“名節我幫你挽回,我願意做任何事來彌補!”
她悽然一笑,“崔康時不要我了,你可能幫我將他找回?”
即墨江年霍然抬頭,目光定定看她,幽聲:“除了這個!”
她含淚笑問:“那你還能替我做什麼?”
即墨江年噙淚的眼亮了,誠摯道:“除了離開你,放棄你,我都可以!”
“死呢?”宋卿月淡聲,“去死能不能做到?”
即墨江年心上一痛,艱難道:“我得活著陪一你世!”
宋卿月長嘆一聲,幽幽看他道:“還真是油鹽不進,即墨江年你可明白,我不喜歡你,我討厭你……”
話未說盡,她被即墨江年大力牽入懷裡,手託後腦霎時覆上唇來……
即墨江年心痛成灰……
宋卿月可以罵他,可以打他,可以讓他死,但是不能不喜歡他,也不可以討厭他!
本道順著宋卿月,讓她將心中怨氣洩出——發洩怨氣的宋卿月眼中有怒火,是靈動的。
而此前在醫館門外時,臉上不帶一絲情緒的宋卿月,讓他心中不安和慌亂。
可宋卿月滔滔不絕發洩時,他卻半句開釋的話也不會說,也是第一次發現自己竟如此口笨舌遲……
唯有將她吐著誅心話語的嘴堵了,他無處安放的心才稍得安穩。
他的唇滾燙灼熱,只宋卿月的唇冰涼!
不過無礙,他身與心皆是蘊儲了千萬年的火山,一旦開啟便會源源不絕。
假以時日,他總能將她一點點融化了!
於宋卿月瞪大淚眸呆滯時,醫館臨街的門忽然“砰”一聲巨響,被人大力撞開。
聞聽背後有異響,即墨江年也不敢鬆開她的嘴,怕她又吐出什麼誅心的話。
雖他只是用唇死死封住宋卿月的唇,但依舊讓宋卿月一呆之下隨即震怒。她猛地推開即墨江年,隨之一巴掌扇到他臉上。
哆嗦著嘴唇,她既驚又怒:“這麼隨心所欲,想摟就摟,想親就親?你當我是青樓的妓子,還是柳巷暗娼?”
這一巴掌即墨江年不避不閃,只他才神情艱澀地想開口解釋,蜂湧而入的千牛衛禁軍恰見靖王遇襲。
隨即,大隊禁軍衝來將宋卿月推倒在地,“唰唰唰”一片拔刀聲後,數柄雪亮的佩刀架到她眼前。
禁軍將首瞪著她怒喝:“潑婦,竟然敢襲擊靖西王,拿下!”
即墨江年震驚之下回神,急急揮手拒止一喝:“住手,都別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