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年多,我想你都快想瘋了!”
“我夜夜裡都能夢見你,在夢裡親你,和你纏綿……唔!”
他痛哼一聲,停下親吻,目光下看,又揚起臉羞惱瞪她,恨聲:“才一見面不說痴纏一回,你卻想斷了夫君的命根子?”
宋卿月眼風冷冷,虛軟脫力道:“我不是青樓妓子,容不得你任意予取予求,先給我把話說清楚!”
她的膝尖頂於即墨江年雙腿間,頂痛他堅硬且烙燙的慾望。
即墨江年喪氣一嘆,翻身躺到她身邊,牽了她的手放到胸口。
她便感應到他的心,在掌下劇烈跳動,若怒海狂濤。
即墨江年氣息微喘道:“即墨雲臺刺了我一劍。就在這裡。太醫說,若再進一絲就會扎到心上……”
側身過,他近近地看著她,另一隻手撫上她汗涔涔的臉,啞聲道:“宋卿月……我險些死了!”
短短几個字,被他說得飽含委屈,滿盈後怕。
宋卿月怔怔看著自己蓋於他上心的手。掌心之下,隔著粗布外裳,他的胸膛燙得灼手。
坐起身,她哆嗦著雙手解開他的腰封,將他的衣襟輕輕揭開。
一道長長的劍傷赫然眼前,結痂脫落後的劍傷處,凸起一道肉紅色的疤。
她指尖撫過那道疤,淚水盈睫道:“既是受了重傷,不在上京好好養著,千里迢迢跑來定州做何?”
劍傷入體,沒一年半載養傷,何能全好?
即墨江年受傷時,似乎是在五月末,眼下將進十月。
若他在路上花了一月多時日,也就是說,他僅養傷了兩個月,便踏上來定州的路?
即墨江年將她的手捉住,又握得緊緊,看著她柔聲:“我得來救我的娘子、救我的兒子……”
宋卿月霍地扭頭,難以置信地看他——他信了她的話?
即墨江年將她的手一帶,她撲倒於他胸口。
他的手撫上了她的臉,眼中有淚光閃動,嗓音顫抖:“即墨雲臺說,我兒子長得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