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的人,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把段玉清供出來,頓時急得他一頭冷汗。
“果然,你是知情人!”
說著,段平釋放的殺意更濃了。
段刃驚恐地看著段平,胯間突然冒出一股淡淡的白煙,一灘尿液緩緩流出。他毫不顧及顏面朝段平跪了下去,一個勁地磕頭求饒,“段少,放過我,我願意離開家族……”
這畫風轉變太快著實讓段平有些看不懂。
但他並沒有心軟,因為他知道,段刃出現在這裡絕對不是偶然,若是他服下了軟筋散,下場一定比段刃還慘。
“既然選擇成為我的敵人,就不要指望我會手軟!”
說著,段平握緊拳頭,準備一拳結果了段刃。
“住手!”
這時,一聲怒喝傳來。儘管聲音不大,但這喝止聲中加入了玄氣的震盪,段平大腦出現了短暫的暈眩。
虎嘯山林!
這是段家為數不多的玄階下品武技,有攝人心神之效,雖然攻擊力不強,但是與人對決時運用得當往往會有奇效。
片刻段平便恢復了正常,循聲望去,只見段玉清帶著一眾長老趕了過來。
段刃彷彿看到了救命稻草立馬起身站了起來,但脖子卻被段平一手掐住。頓時他只感呼吸困難,渾身使不上一點勁。
段平嘴角高高掀起,臉上盡顯嘲諷之意,“看來,刃長老跟典管事也沒什麼兩樣,為了活命尊嚴都不要了。”
一旁,段玉清眉頭一皺,出聲喝道:“段平,念在你以往對家族有功的份上,你爹侵佔家族財產一事,我不做追究。但你與段旭生死之約期限未至,你在此胡鬧什麼,竟對刃長老下毒手!”
“胡鬧?”
段平冷笑,“若是你爹的墳被人刨了,你能默不作聲?”
“段平!”
段玉清一聲怒吼,額頭上的青筋高高鼓起,“你什麼意思?”
“哈哈!”見段玉清大怒,段平大笑,“我爹被人下了軟筋散,自然要來查個究竟!”
段玉清雙眼微眯,鎮定問道:“結果呢?”
段平冷笑,“幸好段家皆是沒種之人,典管事供出是受段刃這老狗指使!”
說著,段平看向手中掐著的段刃,段刃一副驚恐的表情想要辯解,可段平的手死死扣住了他的聲帶,半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這老狗躲在暗處被我揪了出來後一頓毒打,他什麼都昭了!”段平將目光投向段玉清,“你猜他說了什麼?”
段玉清冷冷看了一眼段刃,故作鎮定問道:“他說了什麼?”
段平表情瞬間變得猙獰,“他說是你指使他下的軟筋散!”說完,他鬆開了段刃的喉嚨。
段玉清眉頭一皺,還未說話,段刃便朝著他失聲喊道:“家主,別聽他的,我什麼都沒說,我真的什麼都沒說……”
忽然,喊聲戛然而止,段刃發現自己上了段平的當,頓時面如死灰地對著段玉清一個勁地搖頭,嘴裡喃喃道:“我真的什麼都沒說……”
下一刻,段平表情瞬間變得猙獰,衝著段玉清一聲暴吼:“老狗,果然是你!”
段玉清極其失望地看了一眼段刃,緩緩閉上了眼睛。再次睜開眼時,他的眼神已變得極為平靜。
“刃長老,不管你出於何種原因對他說了什麼,我相信那都不是你的本意。你在家族任職二十載,家族待你‘家人’不薄!”
段玉清特意在家人二字加重了語氣,段平大感不妙。
“我不相信你會汙衊我,所以我以家主的名義再問你一次,是何人指使你給段瑞祥下的藥?”說著,段玉清的目光突然變得狠厲。
聞言,段刃目光瞬間變得呆滯,睜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段玉清,顫聲回道:“是我!是我指使典管事給段平父子下藥!”
聞言,段玉清神色一鬆,繼而義憤填膺道:“刃長老,你這是知法犯法,嚴重違反了族規!”
說著,他笑著看向段平,目光中充滿了挑釁,“為了平息你的怒火,段刃就交由你來處置,可滿意?”
“當然,”段玉清看向面若死灰的段刃,話鋒一轉,“你的家人我會代你好生照顧,大可放心!”
一旁,段平憤怒地握緊了拳頭,臉色陰沉得可怕。
他如何聽不出段玉清用段刃的家人來威脅他背鍋?可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啊!”
見段玉清率長老轉身離去,段平仰天一吼,右手猛然一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