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道之人,怎麼也不想到居然是一位容貌清秀的女子,這女子不是旁人,正是梁月瑛,當然那時趙天裂還不知道她的名字,趙天裂看到梁月瑛是甚感意外,但梁月瑛看到趙天裂卻沒什麼驚訝。
就看梁月瑛於溪水旁洗了把臉就拿起屋外的一個木筐沿著溪流走去,趙天裂剛才是朝下游走,梁月瑛則是朝上游去。
趙天裂心想:“這女子看來很熟悉這島上的事物,想是在此生活已久,不如我跟著她打聽一番。”便跟了上去。
來到女子身後,趙天裂便開口說道:“姑娘,姑娘,我叫趙天裂,昨日才到這裡,你叫什麼名字?在這裡生活很久了嗎?”
那女子是連頭也沒回,只是簡短的說了一句:“梁月瑛。”
趙天裂繼續問道:“月瑛姑娘,你這是要去哪呢?”
梁月瑛反問道:“你覺得呢?”
趙天裂心想:“一大早著帶著個筐想是去捕魚或是找些野味吧?”
便說道:“抓魚我也很在行,或許可以幫得上忙。”
梁月瑛回道:“自以為是,誰跟你說是捕魚了。”
趙天裂被梁月瑛這麼一說,臉上一紅,便不再說話。
二人是一前一後的走,開始還沒什麼感覺,可愈走趙天裂愈覺得自己和梁月瑛的身影愈來愈遠,不由得奇怪,心想:“我的腳程已經算快的,怎麼還落後給這個弱不禁風的女子。”
便運起了內力,腳下加勁想追上去,可始終沒追上樑月瑛,趙天裂心裡就有些著急了,使出拿手身法,是貼地而行的追了上去,這一下是追到了梁月瑛,可人家看起來是走的隨意,自己則是全力而為,那高下自是立判。
梁月瑛見趙天裂超到自己跟前也沒什麼反應,只是腳步稍停,說道:“你挺好強的嗎,但你這樣做有什麼意義嗎?”
說完後又走了去。
這一句話,把趙天裂給羞的說不出話,反思道:“對啊,我是要跟著人家瞭解這座島的,我超過她幹什麼呢?確實是一點意義也沒有。”
之後趙天裂就老老實實的跟在那梁月瑛身後。
二人又走了出了兩裡地,趙天裂就見梁月瑛的身形忽然消失了,趙天裂趕忙上前檢視,這才看到,梁月瑛並不是消失了,原來前方是一個大谷地,梁月瑛只是往下走去。
這谷地是綠意盎然且正中央有一棵大樹,趙天裂心想這裡必是那條溪流的源頭了。
但這裡除了他們外還有一個讓趙天裂懼怕的生物,就是那頭赤焰獸,此刻牠也趴在草地上。
趙天裂就沒敢下去,看梁月瑛走進那片綠地後便放下了筐,伸手去摸那赤焰獸,好像那怪物只是尋常的家犬一樣,奇怪的是那赤焰獸也沒有抗拒。
趙天裂正感奇怪時身旁突然有人說話,說道:“赤焰獸的本性其實不壞,這次他出島傷人,只能說是一報還一報吧,唉,說到底還是因人的貪慾所致。”
說話之人正是隨風子,趙天裂心想:“他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剛一路上怎麼都沒見到他的身影,這人還真如其名,確實像風一樣。”
跟著就看隨風子也下了谷地,趙天裂心裡琢磨:“我是下不下去?那赤焰獸對他們兩人沒有敵意,對我可說不定。”
轉念又想:“有隨風子在,赤焰獸如果攻擊我,他總不會袖手旁觀吧?”
便也鼓起膽子下去。
好在赤焰獸還是和剛才一樣,懶洋洋的趴在那,這才讓趙天裂稍微放心。
下了谷地,趙才看到梁月瑛在做什麼,她正在撿樹上掉下來的果實和樹葉等,隨風子也跟著幫忙撿,趙天裂見狀,自也是跟上去幫忙,他為求表現撿的就多。
梁月瑛和隨風子都停下來躺在草地上休息了,趙天裂還在把東西往筐子裡塞,直到把筐子塞的滿滿的才罷手。
他不敢像隨風子和梁月瑛一樣躺在草地上休息,只是站在筐旁。
過了好一會,他兩人才起身,隨風子說道:“是時候了,走吧。”
趙天裂就要將筐給揹走,梁月瑛卻道:“等一下。”
跟著就看梁月瑛將剛剛趙天裂採進筐的果實等物全都倒了出來,趙天裂忙問道:“怎麼了?為什麼不要了?”
梁月瑛沒回答,是一直倒到開始時梁月瑛所採的份量後才將筐子交給趙天裂,說道:“現在你可以背了。”
說完後就和隨風子走了去,趙天裂看著滿地倒出來的果實,心裡甚是疑惑,但也只能跟上去。
往後幾日也是如此,趙天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