樵夫回:“你要從外面這條路上去那就遠了,至少得走上六天。”
聽到此,趙就驚道:“六天!那豈非就趕不上了?”
樵夫看趙神情緊張,順口就問道:“什麼趕不上了?”
公孫仇不想樵夫追問下去,便又開口將話接了回來,說道:“聽你的話,似乎還有近道?”
樵夫面露得意,說道:“當然有近道,否則這來回一趟得花這麼多時間,我也受不了。”
趙便催道:“那你還不快說。”
樵夫看這女子說話頗衝,臉色就不太好看了,可公孫仇對他是又擠眼色又擺手,看這意思是叫他不要與趙一般見識,樵夫會意,心想:“想必他也受了不少這大小姐的脾氣。”
便回道:“我這小屋後旁有一條近路,從那走的話,四天就到的了。”
趙才放下心來,說道:“這麼重要的事你不早說。”
公孫仇又問道:“你剛提到那莊子是怎麼回事?”
樵夫道:“那可不是普通的地方,聽說那裡面的人都會武功的,平常在這山路上下的,除了我,就是他們的人了。”
公孫仇喔了一聲便沒再問下去。
那樵夫又道:“對了,你們可以去那問看看,說不定他那裡有藥呢?我到現在還記得那一天,也是剛下過雨,我一個不小心從坡上滑了腳,直接滾了下來,你們知道嗎,好死不死,我的腹部居然cha
j了一根樹枝,那樹枝有我手腕這般粗,當時我忍著痛跑到路上求救,我還以為自己死定了,幸好老天有眼,剛巧碰到他們經過,幫我一上藥,那傷口馬上就好了。”
公孫仇便問道:“馬上就好了?那傷口在哪?我能看看嗎?”
樵夫就將衣服拉起,說道:“你瞧,是不是一點痕跡都沒有,你說厲害不厲害。”
公孫仇眼睛就一亮,心想:“我的續尾凝膏雖也有去腐生肌之效,但要說瞬間就能將這麼大的傷口治好,還一點痕跡不留可做不到。”
便繼續問道:“那藥你還記得長的如何嗎?”
樵夫想了想,說道:“長什麼樣我是記不得了,就感覺冰冰涼涼的很是舒服。”
公孫仇嗯了嗯聲,心裡暗道:“當年我找不出這取『雪蛤冰晶』的方法,莫非經過這麼多年後讓他給發現了?”
跟著又問道:“好漢,你看這道路我們也不熟,能否勞煩你帶路。”
樵夫道:“那沒問題,正好我也要給他們送柴去。”
公孫仇是連聲感謝。
之後就是公孫仇與這樵夫有一搭沒一搭的詢問莊裡的事情,可惜樵夫所知有限,問不出個所以然,眾人便早早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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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就聽雨聲打在樹葉鋪成的屋頂搭搭作響,童峰一睜眼,發現自己身處在一片黑暗中,在黑暗的深處有一團火焰閃動,那火焰顏色是與眾不同,它是灰色的,這火憑空而生,既不大也不小,就這樣燒著,也不見其減弱。
童峰開口向四周問了問:“有人嗎?”
自是無人回應,彷佛這世界只剩下他與眼前這火。
不知為什麼,童峰看著這團火併沒有感到害怕,反而生出了一種親切感,好似知道這火不會傷害自己反而會保護自己。
童峰就這樣盯著這團火看,隱約間從火光中好似看到了一個人影飄過,但那影像是飄了就散,使童峰無法看的清楚。
童峰就將身子移的再近些,又盯了許久,那影像忽地又出現,這次終於讓他看了出來,是一個人像,那人有時是手拿短斧的模樣出現,有時是甩著qiang,有時又變成掄著刀,有時是什麼武器都沒有,直接出爪,好似一個人在練功,又像與人對敵,但對手是誰呢?火光中沒有顯現出來。
突然他感覺臉上有水,伸手一摸,一看,這哪裡是水,這是血,一滴兩滴漸漸地從這黑暗中降下。
這血不只落到童峰身上也落到那團火中,跟著黑暗中出現一個巨大的人影,是楊無懼,童峰趕緊後退,這一動才察覺自己的身上傳來陣陣劇痛,骨頭不知斷了幾根,關節也脫落了,想跑,跑不掉,摔了在地。
一旁黑影中又有人影出現,是那身體像蛇一樣的傢伙和那全身都是誇張肌肉的壯漢。
童峰此刻是毫無還手之力,但那幾人還是不住的朝他逼近,蛇男快速地從他的腳繞過用身體將他捲了起來,跟著一個用力,童峰就感覺全身都要被壓扁,吐出了一口血,那血就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