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們的路都封死了你怎麼個送法?”
那人道:“看我的吧。”
二人商量好後,便又攻了過來,童峰還是那套,不管對方是從上,從下,從左,從右,他就是盡其所能的全部打回去,打的石道是石屑、石粉紛飛。.
當童峰以為能像之前一樣將二人逼退時,哪知其中一人突然從石屑中竄出,當此時童峰是舊力已盡,新力未生,想要出手已然不及便喊道:“小心,有一人鑽過去了!”
原來適才那二人雖然被童峰掌力逼退,可這次退的與前幾次不同,二人退下後,是成一前一後,後面那人就拖住前面那人的腳板,跟著一發力將其送了出去,如此那人的速度就較之前的速度更快了。
童峰見對方繞過了頭,要想出手阻攔已然晚了,這時卻聽到後方傳來一聲慘叫,撲通一聲,剛竄過去的那人就倒在了地上,趙月華的手則停在半空,想是趙聽到童峰的示警出手回擊,就見那倒地之人的面上還有一道手刀的痕跡。
那二人一心只想繞過童峰,抓姚劍軒,哪料到他背後的少女有這一手,趙這下來的是出其不易,那人就中招了。
趙一手回劈那人,一面還往前跑,童峰是緊守在後還對那人喊道:“你別再過來了。”
那水劍門的人見攔不住對方,可還是亦步亦趨地跟在他們後面。
趙等人剛下山到半途,就看前面有數十個水劍門的人以半圓之勢圍住下山的道路,在那半圓內有四人圍著二人打鬥,那四人自是林遠流與其三個得意的弟子水鏡、水月和水墨,被圍者自然是公孫仇與石剛。
這四人的功力除了林遠流外,都不及公孫仇與石剛,可藉由那奇特的身法,公孫仇和石剛是一下也沒打中對方,而那林遠流又有寶劍在手,每劍刺出都是冰冷異常,公孫仇想要與對方兵刃對兵刃比拚內力,可林遠流卻不想,身形一動,招式就變,原本刺向公孫仇的劍就奔石剛來,就聽鐺的一聲,流水劍被彈了回來,林遠流就感覺剛才那一劍彷彿刺到了鐵器上,心道:“好古怪的傢伙,居然能以擋住了我這口寶劍。”
可他不知道,石剛擋這一劍也是感到一陣刺痛,雖沒有出血,但流水劍的寒氣已透進了體內。
正此當林遠流驚訝之祭,公孫仇抓緊時機筆尖急刺而出,林遠流揮劍擋過,又側身滑了去,緊接著,水鏡、水月、水墨的三劍又到,公孫仇接了一劍,石剛接去了兩劍,這幾人飛快交手,偶爾聽得兵器交擊之聲,可更多時候是一點聲響皆沒有。
公孫仇心知如此被動的打下去,自己這方耗力較多,對方卻可輪番上場,終是不利,正此時看到了趙扶著姚從山道走出,見姚的面色已恢復正常,公孫仇知道雪蛤冰晶已然得手了,不願再與對方糾纏,喊道:“打了這麼久,你們也拿不下我們,可我們要走你們卻留不住啊!石剛!”
說著使出了一招『筆下生花』,就看判官筆一改之前速點快戳的打法,是下筆飄逸,以筆帶身,單朝林遠流奔去,他的身後就都交給石剛了,水月等三人見公孫仇想攻擊掌門,三劍就來,可石剛緊貼著公孫仇,雙拳紛飛,儘量將三人的劍招擋住,擋不住的便用身體去護。
而林遠流見公孫仇這招未發,卻感覺全身上下都在其攻擊範圍內,心道:“這老頭果然不簡單。”
口中喊道:“好,我就接你一招,看你能怎樣!”
就見藍光燦燦在林遠流身前形成了一面牆,此招乃流水劍法中的守式『滴水不漏』,此招乃以快速綿密的劍網擋住攻擊,連滴水都進不了身。
這一下不n
gong孫仇筆向何處,都得被這招『滴水不漏』給擋在了外。
哪知公孫仇可不是要和林遠流硬拚,而是想借林遠流採守招時退去,就看公孫仇那筆搖晃一番後根本沒有刺出,腳尖一點就想往趙月華那去。
林遠流喝道:“哪裡有這麼容易讓你們逃走,使『水牢陣法』!”
就看水墨手一揮,從中潑出一袋水來,跟著水月、水鏡以劍沾水,身形一晃就來到了公孫仇面前,二人將手中劍一揮,一道水牆就出現在公孫仇的面前,公孫仇不知這水牆有何用便拿筆橫掃而去,那筆是掃透了水牆,但卻未傷水牆分毫。
而這水潑在空中居然能不落地,乃是靠二人快速的身法不斷揮劍所致。
這時水墨也用劍點了水加入陣法中,就看那水牆在三人的合力下逐漸從一面牆成了一道圈。
公孫仇心道:“不妙。”
連出數招,但哪裡打的到水月等三人,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