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甚是巨大光是他坐著就比胡等人還要高,同時他也看到了其他幾人,與胡對談那個姓夏的長的黝黑,頂上u
ao,衣襟半敞露出壯闊的胸膛,一看就是練硬功的高手,可同樣是硬功,這人和石剛卻有不同,石剛雖也全身是硬肉但也沒像這人這樣一塊一塊的隆起,另一人是個年輕的俊年,生的是白麵冠玉,一頭硃色長髮,滿臉的傲氣,想來就是要叫南宮烈的莊主。
正想再朝裡面看清楚端坐的那人長得如何時,突然感覺一個粘呼呼的東西像蛇一樣爬上來了身,這一下可使童峰嚇的不輕,趕忙回頭看,一轉頭就見一個面貌醜陋的人幾乎要跟他臉靠著臉。.
那人說道:“小子,這兒看不清楚,隨我下去吧!”
童峰就感到剛才那黏呼呼的東西從手臂迅速延伸到後頸,跟著就是一陣劇烈的收縮,力道甚大,壓的童峰是疼痛難忍,喘不上氣,跟著那人一縱身就將童峰給帶了下去。
到了屋內,童峰可看清楚端坐的那人了,是瞠目結舌半晌說不出話來,因為那人長得實在是太高大了,原本童峰以為大牛應該是這世界上長得最魁武的人,但眼前這人比大牛又高了一個頭,身子也比大牛還要寬,難怪他不坐椅子而是坐在木盒上,因為這世上沒有一個椅子能讓他坐得下。
再看拿住他的那人,頭上只剩幾根稀疏的毛髮,臉上盡是凹凹凸凸的坑洞,更噁心的是全身溼答答的,像是汗可又不是汗,更奇異的是那纏繞住他手臂到脖子的東西不是繩子,而是那人的手,那人的手像是沒有骨頭一樣的捲曲,將童峰的關節都給鎖住,使童峰想掙脫都無法發力,而且那人的拇指就壓在童峰後頸的要穴上,童峰哪裡敢亂動。
就看那人似笑非笑的說道:“抓到了一隻大老鼠呢!”
胡野間見童峰先是咦了一聲,跟著是一陣冷笑,那人問道:“怎麼?你識得這小子?”
胡野間道:“這小子就是我剛才提到與公孫仇同路的其中一個小鬼,你這手到擒來就是一個人質,萬爺你這功勞可立的不小啊。”
那姓夏的走上前,伸手就抓起童峰的臉左右看了看,說道:“胡兄,這就是你說得那個拳力驚人的怪小子?我看沒什麼特別的地方啊。”
胡野間道:“不是這個小子。”
儘管胡說了不是,那姓夏的還是一拳打在童峰的腹上,勁透肺腑,痛的童峰想彎腰,可整個人又被那怪人如稻草人般給架住,彎腰不得。
那老頭貼著童峰的耳問道:“如何?我這拳頭的滋味不好受吧。”
可童峰儘管受制,仍道:“比起石剛,你還差遠了。”
見童峰在此情況下還敢頂嘴,那怪人的指上就用了力,童峰就覺得一陣痠麻之感遍佈全身,雙腳一個站不住差點就要跪下去,可就看童峰一個咬牙,是死撐不跪。
那怪人則是陰惻惻的說道:“不是好有骨氣嗎?怎麼連站都站不穩了?”
這時那巨人說話了,問道:“你是什麼人?跟趙天裂是什麼關係?”
童峰不願向這群人低頭,使勁的抬起頭後回道:“我根本不認識什麼趙天裂,連他長的是圓是扁都不曉得,更不是什麼九黎的人!”
巨人看了看胡,胡趕忙道:“小子當著我的面還敢撒謊。”
童峰昂然道:“我沒有撒謊。”
那姓夏的道:“不說是吧,行,看是你嘴硬還是我拳頭硬。”
呼呼兩拳朝童峰的嘴巴打去,可憐的童峰只有捱打的份,這兩拳打的童峰嘴角流血。
雖然童峰被打的左擺右晃,奇怪的是,這怪人的手好似彈簧會伸縮般,身不動,手卻跟著童的身體擺動,後來見童峰捱打後硬是以手撐地不倒下,那怪人心想這小子也不可能從他們手中逃走,這才將手給縮回去。
童峰吐了一口血,抬頭依舊瞪著那姓夏的說道:“石剛的拳可比你厲害多了。”
那姓夏的看童峰居然還不服,又看南宮烈翹著腿在那邊冷笑,那人覺得自己連一個毛小子都打不服,臉面掛不住,腦子一熱,便運上了內力,假意的朝旁人乾笑道:“這小子嘴倒是挺硬。”
跟著轉頭對童峰說道:“我看你能硬到什麼時候!”
然後就是勁力無比的一拳朝童峰打去,童峰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想在這群人面前示弱,雖說他現在也無力閃躲,但他兩眼直視著那姓夏的,是毫不懼怕,就在那人的拳要打到童峰面前時卻突然停住了,但這可不是那人好心停手,而是因為一個巨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壓的他不敢亂動一分,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