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念歸想念,如今的我們是不可能再回去了。”
趙天裂道:“怎麼不可能雖然前輩喜歡清靜,但我們偶爾回去探視他老人家,還是可以的吧”
梁月瑛道:“現在的你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你了,現在的我也不再是以前的那個我。”
趙天裂回道:“哪裡的話,難道我們已經老到前輩認不出我們的地步了嗎”
梁月瑛淺淺一笑,回道:“當然不是,你,我就不敢說了,但我肯定還是一樣年輕。”
趙天裂也是一樂。
而後梁月瑛說道:“我說的是我們現在的身分不一樣了,你現在是江湖上鼎鼎大名趙天裂,統管這一帶,而我則是你的夫人,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扳倒我們,月華不也因此受了連累,那齊王,我們若回去師父,豈不是把這些麻煩事給帶過去了嗎”
趙天裂尋思一番後嘆道:“依你這麼說,我們是無法再見前輩一面了。.”
梁月瑛道:“那倒不見得,說不定他突然想念起中土的事物,就來了呢!”
趙天裂哈哈一笑,而後說道:“說的也是,前輩行事總是出人意表,沒準他現在已經到了呢!”
而後兩人又聊了一些往事後,梁月瑛突然問道:“現在你有什麼打算”
梁月瑛此刻已經知道趙天裂無法再使出半點內力。
趙天裂道:“在你來之前我還在想,該是時候找那位齊王算賬呢。”
梁月瑛道:“確實該算算賬了。”
趙天裂咦了一聲,他沒想到梁月瑛也有同感,說道:“我還以為你會阻止我呢。”
梁月瑛道:“我為什麼要阻止你他為了一己之慾,令月華與你先後遭難,要是我武功還在,哼哼。”
趙天裂道:“要是你武功還在,那他可就要後悔他惹錯人了。”
說到此趙天裂突然嘆了口氣說道:“可惜啊,可惜,現在我是有心無力了。”
梁月瑛握住趙天裂的手,說道:“沒這回事,你在我心中永遠都是最厲害的。”
聽梁月瑛這一說,趙天裂心裡頓時感到溫暖,說道:“剛才我試著將這身內力傳給師弟,可一運功就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梁月瑛道:“那少女的功夫確實是奇怪的很,她手下那高大的女子也厲害的很,說不定金龍鱗是齊王從他們手中搶來的,所以他們才會來將寶物奪回,他以為這樣就能打敗我們,也未免太小瞧我們了。”
趙天裂道:“依夫人的意思”
梁月瑛道:“難道我們九黎現在成了任人欺負的三流角色了嗎”
趙天裂道:“自然不是。”
梁月瑛道:“那就是了,我們要讓他付出代價,一個讓他印象深刻的代價,使他不敢再打我們主意。”
趙天裂道:“齊王手下高手如雲,更有儒門的高手相助,以我現在的狀態”
未等趙天裂說完,梁月瑛便插口道:“怎麼趙大寨主怕了不成”
趙天裂道:“我這叫認清現狀。”
梁月瑛道:“你忍得住這口氣,幾位叔可忍不下。”
趙天裂略為驚訝,說道:“他們也是這樣打算”
梁月瑛道:“當然,你是他們最敬重的人,他們見你如此,怎麼可能吞的下這口氣,把你打敗了,就等於把他們都給打敗了,幾位叔自然要替你討回來。”
趙天裂聽完了後不禁感嘆道:“常言說:大難臨頭各自飛,但幾位卻待我如此,我趙天裂有夫人與幾位兄弟如此,夫復何求啊。”
梁月瑛道:“你不知道你有多麼重要,你想倒下休息我們可不允許,齊王也不會允許。”
趙天裂哼了一聲,說道:“他還想如何”
梁月瑛道:“此刻他肯定派人到處打探你的情況吧。”
趙天裂說道:“我看是想確認我死透了沒吧”
梁月瑛道:“你想,你要這麼若無其事的站出去,那還不把他們都給震住。”
趙天裂道:“行啊,沒想到我趙天裂還有這點用處。”
梁月瑛道:“是啊,你只需往那邊一站,幾位叔心裡就有底了。”
說到此,趙天裂翻身而起,說道:“那有什麼問題,就是要我赤手空拳的與對方拼命也行啊,雖然不能用內力,但耍幾套招式唬唬人還是可以的。”
梁月瑛樂道:“老虎就算不出聲也夠懾人的,更何況是你,趙天裂。”
兩人說笑一番後,趙天裂舉起拳頭,朝上一打,說道:“既然他們逼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