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推到秦璐身上,紛紛舉起武器朝秦璐身上打去,邊打邊罵:“都是你這怪物害死我家公子。”
那公子眼看秦璐受冤,但也無力幫秦璐說話了。
秦璐就這樣抱著那公子,捱了一下又一下,直到倒下。
那些僕人見打死人了才一鬨而散,秦璐見人走光了,才勉強爬起,帶著那公子一路跑了好遠,好遠,口中喃喃道:“我們去一個沒有人的地方。”
這一跑就跑了幾天幾夜,跑到體力透支,兩腿沒力,那公子的身體是愈來愈冷,秦璐看不遠處有一個懸崖,便低聲對那公子說道:“我陪你。
.”
而後就帶著那公子朝懸崖跳了下去。
卻說九黎寨上,秦璐見費斯每每被打退都會再進攻,儘管已經知道自己不是秦璐的對手,費斯還是不放棄,就好像那公子一樣,不管秦璐怎麼不搭理他,他也沒有放棄。
秦璐面上露出難得的微笑,與她而來的神秘少女,也就是莊沒事與童飛口中所稱的主人,見秦璐如此,便不著急讓秦璐去奪金龍鱗,她想讓秦璐好好享受這一刻。
可神秘少女與秦璐等人愈是如此,九黎眾人的心就更驚,他們從沒有想過費斯也有敵不過的對手,這對手不但是個女子,而且還沒有使出全力,眼看費斯的身形愈來愈不順,畢竟他已經被打秦璐的刀勁給震到了內傷,而且身上也被踢了數腳,儘管秦璐沒下重手,但她的輕手也夠費斯受的。
當費斯再一次被震退的時候,有道:“慚愧,慚愧。”
這三人正是九黎四柱中的兩人,盧冶平與李宓,還有一人為公孫仇。
就看盧冶平緊握鐵錘、李宓手持五色棒,公孫仇知道眼前這人武功厲害,也不再故作輕鬆提著煙桿了,是直接取出他拿手武器,一根由銀鐵合鑄的判官筆。
公孫仇道:“費兄啊,自打認識你來,我可還沒見過你這麼狼狽。”
費斯道:“公孫兄你就別笑話我了,等等你就會和我一樣了。”
李宓道:“她對你手下留情,不知道會不會愛屋及烏,對我們也是如此。”
盧冶平則是簡短說道:“四個一起上。”
秦璐見李宓等人幫手登時眉頭一皺,說道:“誰要你們來多管閒事。”
公孫仇道:“我們可不能眼睜睜的看你把他給打死。”
秦璐道:“誰說我會打死他了”
李宓道:“你雖然沒下死手,但也已將他給打的內傷了。”
秦璐道:“這不可能,我沒有”
看秦璐的表情似乎是真不知道自己這樣隨意踢費斯幾腳就把費斯給傷了。
盧冶平道:“你傷了我兄弟,現在已經不光是那寶物的事情了。”
秦璐這時腦中混亂,只是喃喃說道:“我沒有啊,我沒有想傷害他,我沒有啊”
根本沒把盧冶平的話聽進去。
見秦璐神色有變,李宓給了費斯等人一個眼色,幾人之間也不需要說話,是立即會意,就看四人各舉兵器朝秦璐攻去。
就在費斯等人要殺到秦璐面前時,費斯突然大喊道:“不成,快退。”
就聽一道勁風掃過他們,而後才是嗤的一道破空聲響,伴隨著鏘鏘鏘鏘四個兵器交擊聲。
原來秦璐思緒一亂,出手就沒能控制力道,適才那刀若不是費斯出聲提醒,四人就得被砍上了,饒是如此,李宓等人也被秦璐給震的虎口發麻,連常年打鐵的盧冶平也道:“這女子好大的力氣。”
公孫仇道:“力大刀快,出手毫無套路可循,確實棘手。”
李宓想了想,說道:“那也就是說她見招哪裡來就朝哪裡打去。”
費斯道:“正是如此,可她的速度快的很,虛招對她並不管用。”
李宓又想了想後說道:“不使虛的,使實的。”
盧冶平道:“怎麼個實法”
李宓道:“這就得勞煩兩位了。”
李宓指的是費斯與盧冶平。
李宓續道:“兩位功力較深,你們分頭進攻雖然不會得手,但她勢必得對你們出刀,我則使出五行棍法擾對方耳目,傷敵的事就交給公孫兄了。”
硬打硬拚非公孫仇的所長,但找破綻,攻死角卻是公孫仇的強項,李宓如此分工可謂將幾人的戰力發揮到極限,故沒人反對。
公孫仇道:“你們幾個可別太快被打倒啊。”
李宓笑道:“我們盡力吧。”
話罷四人同時朝秦璐攻去,可這次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