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都聚集到這裡來”
大官道:“他們的首領在這啊。”
虯髯漢喃喃道:“是嗎”
大官道:“所以我才說現在不是下手的時機啊。”
虯髯漢斜眼看著大官,說道:“若是真像你所說,那這城防守絕不至於這麼鬆散,一路走來我也沒看到一個墨家人,還說是你以為搬出墨家的名號就能把我們嚇退了不成”
聽虯髯漢說到後面語氣有變,那大官趕忙解釋道:“不,不,不,小的命都在您老手上了,哪裡敢胡言亂語呢墨家子弟確實在城內,只是只是”
見那大官欲言又止,虯髯漢哼了一聲,拉手握住那大官胖手,拇指用力扣在穴位上,那大官立刻感到一陣錐心之痛,他哪裡受的住這個,腳一軟,登時就要倒下,但被虯髯漢如鐵箍一般的手給掐住,整個人便懸掛在了半空中。.
虯髯漢只是看著他,也不多說一句話,可那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那大官心想:“難道這些人是來救那些墨家人的”
便忍著痛,說道:“好漢,輕點,輕點,你的兄弟都被人下了獄了。”
原本大官以為這樣一說,這些人聽到自己的弟兄入獄,肯定會著急,哪知虯髯漢只是咦了一聲,並沒有太大的舉動,好似一點都不意外,說道:“這些人永遠都學不會,這世上多為恩將仇報之輩。”
大官一聽,虯髯漢似乎與墨家人有些淵源,便又多嘴問道:“還是我先領你們去地牢,將那幾位好漢放出來”
虯髯漢笑了幾聲後,說道:“他們被關與我有何干系。”
那大官原本想墨家人即便心裡埋怨白安他們,但絕對不會見死不救,才想領著虯髯漢去地牢,可聽虯髯漢這麼一說,又不是為了救墨家人而來,大官便在心裡說道:“白大人,這就怪不了我了。”
只好領著虯髯漢等人朝白安的府去。
到了白安的府前,守門的人認得那大官,知道這人脾氣大的很,便沒去阻攔,連問都沒問一句,便放虯髯漢一行人進去。
屋內,白安、白逸與一眾文武官員圍著幾個工匠還在討論項易留下的人偶,幾天過去了,這人偶說不動就不動,而且是打不爛、砸不壞,可把他們給急壞了。
人群中也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肯定是那個姓項的動了手腳,我們找他去。”
白安橫了他一眼,罵道:“廢話,自然是他動了手腳,這還要你來說嗎你找他你找他做甚你能逼他嗎我可是聽說他光靠這人偶就打倒了好幾百人,要是他讓這人偶動起來,你是他對手嗎盡說些蠢話。”
跟著又指著工匠罵道:“還有你們,一點用也沒有,都是廢物,廢物。”
正此時,突然有人說道:“這人偶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白安等人聽這聲音陌生,便都回頭看是誰在說話,這一轉頭,目光都落在了那大官身上。
白安沒好氣的說道:“你在胡說什麼,這人偶都在這擺了幾天了。”
那大官不敢說話,一個勁地朝白安等人擠眉弄眼,白逸不解那大官想表達什麼,便問道:“你臉怎麼了”
就看虯髯漢將揪起那大官往上一擲,說道:“滾邊去吧你。”
這一下好大的手勁,那大官肥胖身體就飛到了屋樑上,跟著就看那大官掛在樑上是上下不得。
虯髯漢出手的同時,與他同來的兩人也朝其他人動手,這幾人出手都不留情,就聽啪啪碰碰等聲響,乃屋內桌椅碎裂之聲,眨眼間,剛才圍著人偶的人都倒在了地上,除了白安與白逸兩兄弟,這兩人是嚇得全身僵直了,想逃跑但一步都邁不出去。
虯髯漢問道:“你們那一個是城主”
白安與白逸雖不能動,但兩個眼珠都轉向對方。
虯髯漢喔了一聲,說道:“兩個都是啊,好,好,你們知道他們是誰嗎”
說話時比著跟著他前來的兩人。
白安與白逸憋足了勁,微微搖頭。
虯髯漢又道:“他們是這裡原本的主,你們搶了他們的地,焚了他們的村,這事你們不記得了嗎”
虯髯漢身旁的兩人紛紛罵道:“不記得了,好啊,今天就讓你想起來。”
另一人道:“讓你稍微也體會一下我們當時的感覺。”
這兩人說話時充滿了恨意,白安知道再不說話以後可能也沒有機會了,用力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腿,痛楚讓他暫時恢復了活動,白安為自己辯解道:“好漢,誤會,誤會,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