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姚便想:“不行這樣拖延下去,說什麼都得先解決一個。”
見一烏鴉人攻來,禽姚一改招式,不再是揮斧將其劈退,雖也是朝烏鴉人劈出一斧,這一斧去勢甚慢,而且看起來毫無勁力,眼看烏鴉人的刀就要砍到禽姚時,突然就聽咖的一聲響,禽姚將斧子急收而回,斧頭與斧柄的連結處就卡住了烏鴉人的刀,禽姚再將斧子稍稍一斜,讓烏鴉人難以抽刀而退。
見兵器被制,那烏鴉人可就慌了,立刻棄刀想退,其他三個烏鴉人也是立刻出手救援。
那烏鴉人想退,但禽姚可不會讓他退,大手一抓就將烏鴉人給掐住,可就感到手臂一痛,原來那烏鴉人伸手從腰間取出兩把短刀,朝禽姚的手劃去,可刀才剛劃到禽姚的手臂就割不下去了,因為他整個人被一股大力橫向甩去,原來是禽姚將他當成肉盾,朝其他攻來的三名烏鴉人甩去。
禽姚本以為這樣那三名烏鴉人會顧及同伴的性命而收手,哪知那三人攻勢居然不收,就聽一聲慘叫,是被禽姚掐住的那烏鴉人所發出,跟著那三人就從禽姚的身邊飛過,在禽姚的手部、腰部與腿上留下了三道口子。
禽姚將手上那烏鴉人放下,罵道:“好狠的傢伙,連自己同伴性命也不顧。”
一烏鴉人道:“他既然被你拿住了,那是必死而已,早死晚死有什麼差別。”
禽姚道:“好,好,如此的冷血無情,簡直就是武林的敗類,今日我非除去了你們不可。”
說罷就朝一烏鴉人奔去,但烏鴉人的長處就是那飄逸的身法,禽姚連衝幾次都抓不到人,便將目光看向南宮烈,罵道:“你跟這幾人也是一夥的,一樣是武林敗類。”
禽姚雖然追不上烏鴉人,但追南宮烈不是問題,就看他一斧子朝南宮烈的頭劈去,且帶著雷霆之聲,轟轟作響。
南宮烈知道禽姚內力勝過自己許多,哪敢硬拚,趕忙打出一招『烈焰沖天』,但由於手中刀不是明焰刀,無法配合其獨門內力憑空起火,只挾著一股熱氣隨刀衝去。
別說是這區區熱氣了,便是讓南宮烈真使出那明焰刀火只怕都擋不住禽姚這一斧,就聽噹的一聲響,南宮烈又被震退了去,與此同時那三名烏鴉人從左、右、後攻來,禽姚身子還是面對著南宮烈,斧子從右攻去繞身一圈,將三名烏鴉人的攻勢化解,跟著左手接斧繼續朝南宮烈打去。
南宮烈自傲非常,最近雖然敗於李宓,但並沒有服氣,這次又接連被禽姚給打退,心想:“我不信,我南宮烈會這樣一直敗下去,我不信,我不信啊!”
就看南宮烈是一連使出三招明焰刀法,可惜的是,三招並出也不過擋住了禽姚的一斧,此時兩人距離甚近,禽姚一腿就朝南宮烈踢去,就聽碰的一下,南宮烈整個人就飛了去。
另外三名烏鴉人見狀不禁互看一眼,心想:“這傢伙好厲害,武功不下於那個叫王離的,怎麼之前一直沒有露面,這下可糟糕了,憑我們幾個只怕是拿他不下。”
正當三人猶豫的時候,聽得一ren
da喊道:“我是赫赫有名的南宮烈,我不信會輸給你這沒沒無聞的傢伙。”
就看南宮烈瘋狂的揮舞寶刀朝禽姚攻去,三烏鴉人一點頭,都想:“事到如今也只能硬拚了。”
南宮烈盡展明焰刀法,就看刀光燦燦,是一刀快過一刀,刀法不可謂不精,刀招不可謂不奇,可都被禽姚以平平無奇的手法給化解。
本來南宮烈的力量就不如禽姚,不應該與禽姚兵器互拚,可南宮烈傲心一起便不顧上這個了,每拚一次就覺得虎口震痛,而後是手臂痠麻,胸口氣血翻湧,但南宮烈居然咬著牙,拚了命的打下去,好像輸給了禽姚,他的人生就被完全否定了一樣。
面對南宮烈這樣奮力的猛攻,禽姚忍不住道:“好傢伙,居然有如此血性,我就成全你。”
這次禽姚使出了『鬼斧神工』中的一招,一斧似劈似推,南宮烈就覺得眼前所見只有一把大斧頭而已,趕忙叫道:“你們幾個,還不來幫我。”
但烏鴉人連自己同伴的性命都不顧了,又怎麼會去幫南宮烈呢。
就聽一個悶響,南宮烈的刀被禽姚給重重的反彈到自身,南宮烈喉頭一熱,熱血噴出,可南宮烈沒有停止攻擊,就看他將雙手向前急戳,禽姚知道南宮烈想以捨身打法讓自己中招,哼了一聲,第二重勁發出,就將南宮烈是連刀帶人都給震飛了去。
當此時,三個烏鴉人也攻到了,三把彎刀分從死角切入,禽姚忙收斧使出『墨守成規』將烏鴉人的攻勢給化解,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