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王胖子看著營地周邊算得上乾淨的環境開口道:“不是,我記得昨天晚上咱們炸死了不少野雞脖子吧?屍體呢?除了這裡還剩下的一點血跡之外,我壓根見不到蛇!”
“胖哥,淡定!咱們從進雨林到現在,看見過什麼除了蛇以外的嗎?唯一看到的除了蛇以外的動物,應該就是那隻人面鳥了!這一路走來,除了樹就是蛇,你猜那些蛇是吃什麼的?”江慎一臉淡定地在鍋上蒸起了包子,
王胖子:……
眾人吃過早飯之後,就帶著拖把這一隊人繼續往西王母宮的方向出發了,本來是想把這些人扔在營地裡自生自滅的,但後來想想,這些人多少還是能幹點活的,最後還是都帶上了。
眾人在吳叄省的帶領下,找到了西王母宮的周邊,但卻找不到入口。
遲遲找不到入口的吳叄省一行人,只能在西王母宮附近的空地上坐下來休整,
江慎沒有坐下來,而是開啟黃金瞳四處掃視著,他記得,那個入口好像就是在這附近吧?
江慎看了半天,都沒有找到,突然眼睛往吳斜的方向一瞟,好傢伙,破案了!入口在吳斜的屁股底下坐著呢!
不過這次吳斜的體質也算是有進步了,好歹那個地方沒有塌,吳斜沒掉進去。
“吳斜,讓一下!”江慎開口道,“入口在你的屁股底下!”
吳斜:……
其他人:這麼邪門的嗎?
“幾位,你們該幹活了,”江慎說著,看向拖把這一群人,
十幾分鍾後,一個洞口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王胖子對著吳斜豎起了大拇指,“天真,你是這個!這體質,簡直絕了!有你這個體質在,我覺得以後下墓都不用找入口了,你在哪個位置待的最久,哪裡就是古墓的入口!”
吳斜:一時之間,不知道你是在誇我還是在罵我。
“這可能是當年西王母宮修建的排水道,這個下面應該有一條暗河。”吳叄省看了一眼這個被挖出來的洞,聽著裡面隱隱約約的流水聲開口道。
“我先下去探路,你們在上面等著!”江慎說完,拿著手電直接跳了下去,看了一眼四周的環境後確定沒有危險,才對外面的人繼續開口道,“可以下來了,目前為止是安全的。”
眾人聽到江慎的話,跟下餃子似的,一個個往裡面跳。
春風問幾:[恭喜花爺,成功被主播規避了一次尷尬的場景!]
顏聽薇:[樓上,是那個‘水流湍急,深不可測’,對不對?]
眾人開啟強光手電,在沿著水道走著,一行人來到了一個岔路口,
“小哥,走哪邊?”江慎看向小哥,
小哥在岔路口兩邊都看了看,在某個角落裡發現了自己做下的標記後,才給眾人指路,“這邊。”
眾人按照小哥指引的方向一路前進,終於脫離了水道,走進了西王母宮裡,這一路上除了遇到幾條野雞脖子之外也算是有驚無險。
“這壁畫上是西王母的生平,”吳斜看著面前石壁上,一幅又一幅的壁畫開口道,
“這壁畫上畫的是西王母建立了一個國家,她豢養了大量的蛇,突然有一天她的國家受到了侵略,對方的軍隊人數比她多很多,為了獲取戰爭勝利,一群人首蛇身的女人,爬上高塔,往塔裡倒了不少東西,然後一條又一條的毒蛇爬了出來,西王母獲得了戰爭的勝利!對方的統帥也被西王母俘虜了回來,這八匹馬的好像是周穆王,周穆王在西王母宮飲宴多日,二人相戀。因為這次侵略失敗,周穆王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和西王母的下屬合作,一邊和西王母相戀,最後他得到了西王母的長生之法,以處理國政為藉口,相約三年之後一起長生。不過,最後周穆王還是失約。”
吳斜看著這壁畫只覺得扯淡,古人從來都不傻,更何況是作為一國之主的西王母呢?想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非得看上一個那麼老的嗎?
“而且我記得史書上說這一場戰爭戰敗的是西王母,這壁畫上卻說打了敗仗的是周穆王。”吳斜摸著自己的下巴開口道,
“無論什麼朝代,史書都是由勝利者書寫的,史官也有一家老小,當然了特別頭鐵的也不是沒有。”黑瞎子道,“我記得春秋戰國的時候好像有史官,為了公正的記載歷史,好像父子幾個都掛了。”
“別在這裡耽擱了,繼續往裡走吧!說實在的,這些壁畫沒有什麼太大的價值,”江慎對這些東西沒有任何興趣,他現在最希望早點